张惇一度想要吐出来,从未见过如此自恋的人。
谁想和他吃饭啊!
刘几见张惇不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刘几,我们何不在今日一较高下,你们敢和我们比试比试吗?”
听到比赛,刘几来了兴趣。
他又走到张惇和曾巩身边,问他:“如何比?”
“在汴京河附近有一家酒楼,酒楼专门设置了楹联。凡是在这家酒楼对楹联,能过三关的人,便能免费享用饭菜。我们不如就去那里,一决高下,你敢吗?”
刘几哈哈大笑,“有何不敢!今日我必将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知道我们太学生的厉害。”
张惇继而回头问苏轼:“苏轼兄,你要去吗?”
苏轼:“要去。”
苏辙:“不去。”
兄弟二人,异口同声,毫无默契。
苏辙揽着苏轼的袖子,对他说:“你不要忘记父亲给我们的嘱咐,切不要在外多生事端。”
苏轼的内心很想去,这么热闹的场面确实深深吸引着啊他。
不过父亲的忠告在他的耳边响起,加之许知州的那件事情,苏轼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
他对张惇说:“子厚兄,这次我就不奉陪啦!你们去,家父还等着我们兄弟二人回去。”
人群很快便散开了,苏轼和苏辙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
在考院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巢谷问身旁的陆子阳,“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情?”
“嗯???”
“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你说会不会累死在里面?”
“你脑洞真大。”陆子阳浅回了一句。
“脑洞是什么东西?你说我脑子有个洞吗?没有啊!”
巢谷认真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过了一会,陆子阳用手肘戳了一下巢谷。
“你看。”
巢谷随着陆子阳的提示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他们兄弟二人。
“苏轼!苏辙!我们在这里,在这里。”
巢谷兴奋的挥着自己的手。
苏轼开心的走到他们面前,“父亲呢?”
“你们考试时间太长了,苏父身体不好,我就让他回去等你们。”巢谷对苏轼说。
“确实,我们快些回去,父亲肯定期盼着我们回去。”
回去路上,巢谷一直问苏轼,“你这次写的文章是什么啊?快点告诉我。”
苏辙有些不开心了,他故意问巢谷,“你为什么不问我?难道你不好奇我写的文章吗?”
巢谷抓了抓头,“我都好奇,你们都说说呗!”
“回去再说吧!父亲告诉我等科考完后,要我将文章誊抄在纸上,到时候你们就可以看了。”
苏轼说完后,一行人准备回兴国寺。
回去路上,苏轼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们要不要去那家书坊看看?”
“什么书坊?”巢谷一脸白痴的问着。
“哈哈哈……就是那个书坊啊!我们去刊印父亲文章的那家书坊,破破烂烂的,掌柜还不穿衣服,记起来了吗!”
苏轼努力提醒着巢谷。
“记起来了!那个变态,我怎么可能忘记,我们去看干嘛?”
“我想买一本回去,给父亲一个惊喜。”苏轼说着。
苏辙不解,“这汴京城到处都在卖父亲的书,我们为何非要去那里买?”
“我十分好奇那家书坊到底将父亲文章刊印得如何?你们难道不好奇吗?”
苏轼不说他们也还不好奇,苏轼一说倒是好奇起来。
他们很快找到了那家书坊,与往日不同,这家书坊挤满了人。
四个人挤了很久,终于挤进了人群。
书坊除了人变多之外,其它的东西一点都没变。
苏轼简直不敢想象,他都赚了这么多钱,怎么都没给书坊装潢打扫一番。
苏轼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书坊掌柜。
“这家店的掌柜呢?”苏轼问旁边的人。
“进去找扫帚了,一个破扫帚都要锁起来,这不有病吗?”巢谷吐槽。
陆子阳一眼便发现地上的一堆灰烬。
一会,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诶,掌柜还记得我们吗?”苏轼叫着他。
徐宏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