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吗?”钟萧苗满脸狐疑,半信半疑地追问道。
少女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后摆出一副比较严肃的样子:“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一直都是奶奶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可惜,前两年奶奶也因病去世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让你想起这些的……”钟萧苗有些愧疚地说道。
“无妨,这并非什么提起来就痛心之事,习惯了便好。”少女故作潇洒地微微摆手,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此事无关紧要,只是她不想让钟萧苗太过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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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们还不知姑娘芳名呢,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寒夏凑到少女身旁,好奇地问道。
“我叫苏月,你们叫我小月或者月月就好。”说罢,苏月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饭菜香气扑鼻,原本她只想吃两个包子熬过此夜,怎料这美味佳肴瞬间点燃了她的食欲,让她越吃越饿。
“苏月?真是个好名字。不过,我记得玉灵山脚下似乎并无苏姓人家……”寒雨面露疑惑之色。
闻听此言,苏月如遭雷击,瞬间被饭菜呛到,咳嗽连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寒夏见势不妙,赶忙递上一碗水。苏月接过碗,一饮而尽。
此时,元尘正欲端起自己的酒碗一饮而尽,却发现酒碗已被寒夏拿去给了苏月。
她连忙出声制止:“别喝!”
然而,苏月根本来不及反应,在元尘话音未落时便已仰头牛饮一大口。
这下,她的喉咙被烈酒刺激得更加难受,咳嗽声愈发急促。寒夏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才递给苏月的是一碗酒。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给您再倒碗水!”
寒夏手忙脚乱地站起身,如疾风般冲向柜台找老板要水。
此时的苏月已经咳得筋疲力尽,她面色苍白,如晚秋的落叶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大口地呼吸着。
钟萧苗看到苏月在喝了那一杯酒之后,脸蛋就如熟透的苹果般泛起红晕,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她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的疑问一吐为快:
“既然你姓苏,想必是从江南地区移居过来的吧,那为何是住在山上,而不是村里呢?我没记错的话,朝廷会管理迁移的户籍,并给迁户者分配一定的土地和宅基地。”
苏月听到钟萧苗的问题,如惊弓之鸟般惊慌失措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后脑勺,嘴巴张张合合,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钟萧苗口中的“户籍”和“宅基地”等专业词汇,对于苏月来说,如同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额呵呵那个……”苏月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小苗,你就别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虽然朝廷的规矩明确,但地方政府不一定会严格执行。再说了,人家说不定是世代隐居在山上呢。”元尘醉意朦胧地说道。
“噢,有道理,是我问得太多了。”钟萧苗虽然嘴上不再追问,但内心的疑惑并未消散。
苏月见状,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瞬间消失了。
此时,寒夏手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水,如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快步回到了座位。
“水来了,快喝吧。”她轻声细语,仿佛春风拂面,将水轻轻递给苏月,看着她喝下。
然而,此时的苏月已吸收了酒精,头脑开始变得昏沉,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红得跟关二爷一般。
“不会吧,喝一碗就醉成这样,也太弱了吧。”元尘一脸迷迷糊糊,却还不忘嘲讽。
“这个月月就是逊呐。”寒雨也趴在桌子上,举着酒杯,随声附和。
“好了好了,女孩子本来就不能喝太多酒,她看起来还没我们大,这可怎么办……”寒夏焦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样子她是没法自己走回家了,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月圆之夜很难不保证遇到妖怪,就让她在这儿住一晚吧。”
明明元尘和寒雨都已醉得不省人事,钟萧苗却只是脸颊微红,神志依然清醒,显然她的酒量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那好吧,师傅,你们开了几间房啊?”
“两间,本来想着一间房两张床,正好够我们睡,而且小号的房间就算放两张床也能容下两个人一起睡,何况你们俩都那么瘦,躺成个‘大’字都没问题。”
听到钟萧苗这么说,寒夏便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