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着我师傅的规矩,到最后就按长安的规矩,到时候好好挖个深坑埋掉。”周驴儿笑嘻嘻的,觉得要是一个人头贴一个棺材,的确也挺费钱的。
“善哉!”
不管是就在周驴儿面前的神秀,还是院子里头和墙外的几个护法僧,此时都是心悦诚服。
他们只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的修行,都的确和周驴儿相差得太远。
……
“怎么?”
黄牙在西市的边上,正看着粟特人弄来的一批稀奇玩意,突然看到戚黑鸟和几个哥们儿面色都很不对,他心里头便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你的吩咐,等那个东家回来,才丢了货进去。”戚黑鸟说着说着额头上就见汗了,“后来老九还偷偷在对面楼里去看了,那个东家瘦猴一样,最多只得十六七岁,但他拿了个大木盆子接了清水,居然在洗那几个人头,还笑眯眯的!”
“我草!”黄牙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办?”戚黑鸟也是一样浑身寒毛直竖,“没见过这种啊,怎么搞。”
“会不会看错了?”黄牙心想别他妈自己人吓自己人。
结果一转头,看到戚黑鸟身后那个人面无人色,牙齿都在咔咔直响。
“他娘的,就算是没看错,就能把你们吓成这鸟样?”黄牙寒声道,“若是传出去,你们今后还想赚得到铜子,戚黑鸟,去,你找大军,他不怎么怕这些玩意,让他再搞个东西,宵禁前想办法给他丢进去。看你说的这瘦猴晚上睡不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