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五指上都涌出了一道剑煞。
五道剑煞五种颜色,粗细不一,但威力都异常惊人。
哧的一声,这些剑煞宛如实质的飞剑一般,后发先至,同时打在这名青衣男子的身上。
这名青衣男子瞬间四分五裂,但裂开的碎片之中,却并没有血肉,只是破碎的衣衫和竹片。
“好厉害的剑煞。”
巷子口再次响起脚步声,同样的声音,但此次出现的男子却是身穿黄衣,脸上闪耀着的光焰也变成了黄色。
轿夫笑了笑,道:“这是什么戏法?”
那名身穿黄衣的男子还未来得及出声,轿夫就已经接着笑道,“只是再怎么精妙的戏法,再怎么厉害的音震法门,在我面前也只能用一次。”
说完这句,巷子口的黄衣男子突然感应到了什么。
巷子口的一株石榴树上,凝结出了一滴晶莹的水露。
这滴水露悄然坠落却瞬间带出暴戾的嘶鸣声。
它在空中急剧拉长,就像是变成了一道小剑。
这小剑没有落向巷子口的这名黄衣男子,而是落在一侧的院墙上。
噗的一声。
院墙上涌出一蓬血雾。
一块黑布坠落下来。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额头尽碎,沿着院墙缓缓滑落。
巷子口的那名黄衣男子突然崩碎,破碎的衣衫和竹片如落叶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