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的手就往外走去。
福乐乖乖的跟着哥哥的脚步,待到走远了些,她才无辜的抬起头来,好奇的问道。
“哥哥,你知道刚才额娘的嘴为什么这么红吗?”
弘景:“……”
弘景有些迷茫和莫名的尴尬。
相比较妹妹来说,他虽然稍微稳重了一点点,可是也不过是个才五岁的小孩罢了,哪能比她多知道那些呢。
只是凭借着敏锐的本能,让他察觉到可能不是什么很光明正大的……呃,行为吧,起码不是能当着小孩进行的。
他老成的叹了口气,又怜悯的摸了摸妹妹的头,一板一眼的教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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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事,小孩别打听……”
*
两个孩子出去了,那方才本就积蓄的欲火是彻底熄不灭了。
胤禛一把将怀中的妻子打横抱起,她那微弱的挣扎就跟小猫挠痒痒一样,青天白日里,床帘坠落,他便扑了上去。
灼热覆盖,那白玉般的手攥紧了褶皱的被褥,手背上青筋显露,与没有溢出口的娇吟声一并戳进了他的心里。
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将他所有的渴望与炙热,全都给了她,一丁点都不能剩下。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
待到佩筠再醒来,已经是夜上柳梢头了。
那前不久还对着他逞威风的人如今正坐在软榻上,好似是在执笔作画,察觉到身上清清爽爽,她懒洋洋的坐起身来。
还没等下床,就被他听到了动静,扔下了笔就过来将她揽在了怀里,都不用沾地,就抱着她坐回了方才的位置。
“筠儿是不是饿了?”
耳边是他柔和的询问,可佩筠却无暇理会,她掀开被遮住一角的那张纸,瞧见的的确是一张画像,可却是极为熟悉的一张脸。
她怔了怔,抬起头看向他,对着那双温和又包容的眸子,不解的问道。
“你画你自己作甚?多奇怪呀……”
胤禛只笑了笑,并不回应,可被她缠的没办法了,便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梢,声音极低。
“我比我的筠儿大了这么多岁,日后也定是要先走的,趁现在还不算太老,我多画几张,日后也好让你不要忘了我如今的模样……”
佩筠倒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很罕见的愣了一下,再扭头看着他的时候,就有些说不出的低迷,想要笑,却没笑出来。
“你少说些不吉利的话……”
顿了顿,她又一如往常那般任性的说道。
“你以为你这么做了我就会记着你吗?要是你有一天真没了,我全都烧了,我风风光光的做着太后,想你作甚……”
知道她向来是什么脾气,胤禛也不生气,只温柔的将她耳边的乱发拨开,好声好气道。
“这么狠心啊?”
佩筠没说话,只转过身背对着他。
胤禛低低的叹息一声,他面色柔和,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竟无声的落了一滴泪,心里默默地祈求道。
无论怎样,请不要忘了我就好。
他也没再说话,而是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提起笔,在那幅画的另一边,又一笔一划的将她的轮廓勾勒了出来。
在他的笔下,他爱的人逐渐变得清晰。
由是如此,他的眸色也越来越温柔,带着几分幼稚的欢喜雀跃。
他开始慢慢回想,他与筠儿的缘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从一开始,或许是一点一滴,在他未曾察觉到的时候,就再也剥离不开。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大致如此。
(完)
后记:
孝宣宪皇后富察氏,雍正元年选秀入宫,先为贵人。
次年有孕,景仁宫作乱,险伤腹中子。
帝大怒,遂于延禧宫安抚,自此,心有钟情之,七日间以其有功贤淑为由,晋为妃位,封号“瑄”。
由此,独宠之风盛行,帝未有旁宫过夜。
时年常有阻拦,帝皆无视之,搬其宫室永寿宫,晋其为贵妃,封号如旧,爱重依旧。
六月,瑄贵妃诞下龙凤双生子,为六阿哥弘景、四公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