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木凯和林品秋。”
对这两个人,木雨竹是一点都没客气。
既然你们能想出这种害人的招数,那就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木凯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喝骂,“木雨竹,你个小贱人,松开我,听见没有?啊?
我是你哥,我是你二哥,你就这么对待自己亲哥哥的?你个六亲不认的白眼狼,连亲哥哥你都不放过,你是人吗?”
木雨竹冷笑,“木凯,你不用叫得这么响。如果你念着咱们是一奶同胞,就不会勾结尚良信,利用木运芳将我坑进尚家那个狼窝了。
如果你念着我是你亲妹妹,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置我于死地吗?你会放过我,不再打算将我当你发财的垫脚石吗?
我从尚家和离出来这才几天?你已经算计我多少回了吧?不是我机敏,躲过了你的毒手,那今天我被你坑害了,我求你,你会放我一条生路不?
所以,木凯,别喊得那么大声,显得你多可怜,多仁义似的好不好?你若是无辜的,等到了县衙,县令大人就会还你公道的,你放心吧。”
林品秋一看木雨竹是油盐不进,说啥都要将她和相公送去县衙了,登时就要倒在地上放泼嚎啕。
白芷和杏花一左一右,使劲儿架着她,哪给她撒泼的机会?她没奈何,只能是扯着脖子叫骂木雨竹没良心,是毒妇。
“各位看见了吧?”
木雨竹也不是吃素的,造舆论,她是高手,所以,木凯和林品秋想利用百姓们的同情心为自己开脱,她岂能不说话?
“诸位,你们看见了吧?这世上什么人最可恨?就是他们两个这样的。
明明自己作恶多端,丧尽天良,想坑害别人,甚至是自己的亲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没有得逞,就恼羞成怒,反咬一口,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多清白一样。
各位,这种人被雷劈的时候,你们躲远点儿,免得被他们蛊惑之后,心肠一软,就反害了自己。
不过,今天当着所有人面,我愿意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条件就是,跟我去县衙,出具断亲文书。
从此以后,我木雨竹独立一户,不再是他们家的人。如果木凯和林品秋答应,我便绕过他们。
但是,他们不答应,为了我将来能安生过日子,不再被他们坑害,那就只能是送他们进大牢。
你们谁别说我狠,说我不讲亲情,因为他们曾经坑害我的时候,也从没手软心肠慈善过。”
木凯和林品秋一听她要断亲?有心想不答应。
可是,木雨竹冰冷带着杀气的眼神,俩人见了又害怕了,只能是硬着头皮应允。
断亲书并不难写。
祁旸镇县衙也不是没写过,所以,动起笔来,轻车熟路,县衙文书很快就挥笔而就了。
当然,这封断亲书,并不只是木雨竹与木凯断了兄妹之情,而是由木凯做主并为代表,县令作证,县衙门文书员亲笔代写,木家女与木家全家人都断了亲情的契书。
断亲书是一式三份,木雨竹吗,木凯各一份,县衙留档一份,如此,木家人就此分崩离析。
“木姑娘,我家王爷有请。”出了县衙门,木雨竹就被祁旸王府的小太监给拦住了。
这小太监对木雨竹那是恭敬有加,奉若恩人。
若不是她扳倒了大管家,那他姑母的大仇,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能报呢,所以,小太监把木雨竹当作了恩人相待了。
“既然你家王爷以后此闲情逸致,那小女子去叨扰一番了。”木雨竹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吩咐王宝林,“你且先回去跟卫一他们报个平安,也好让大家伙儿放心。”
王宝林赶紧应声是,转身就回驻地去了。
木雨竹这才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一行人六个,进了祁旸王府。
祁旸王府属于五进四方院落,占地面积估摸着有现代三个球场那么大,布置极尽奢华,什么摘星楼,碧玉阁,福慧轩……一律都是琉璃瓦,脊吻兽,辉煌程度简直比皇宫不相上下。
木雨竹见此情形,暗暗为祁旸王爷点了根腊。心道,你把自己一个王府弄成皇宫状,是生怕没人知道你的野心?还是你确实是有不臣之心?
“哇……”她故意试探地娃了哇了一声,夸张地道,“我以为在京城见到皇宫宏大就令人惊叹了,想不到,在祁旸镇这里,又见到了这么辉煌的府邸,啧啧啧……开眼界了,开眼界了。”
她这么一惊一乍地咋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