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身一般惊恐?”
祁旸王爷放下手里的刻刀,面色沉如黑墨,语气里带着骇人的音调,问小太监。
那小太监假意讷讷不敢说,只是回禀,“郡王和郡主身边的阿文阿武,还有听荷,听梅,被苗侧妃娘娘赶去庄上了。
现在侍候的,是苗侧妃娘娘安排的人。刚才奴才出去查实详情,遇到了苗侧妃娘娘请来季大夫。
季大夫说,侧妃娘娘被气得心口疼,需要心头血做药引子,可……木姑娘是府里贵客,侧妃娘娘不敢做主,正难受着呢。”
“什么?”祁旸王爷大怒,“苗语岚她……她怎么敢?啊?谁给她的狗胆,赶走了王妃娘娘了留给郡王和郡主的人?”
只字没提心头血的事儿。
这也是苗侧妃用这种伎俩用得太熟练了,祁旸王爷盛怒之下,根本就没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心口疼了。
小太监假意惶惶,心里却暗自解恨。
哼……不是不报,时辰没到。
这不……时辰一到,啧啧啧,苗侧妃这回要倒大霉了。
要不是她和大管家勾结害人,我姑母不会死,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这回,大管家下了大牢,该轮到苗侧妃了。
“王爷,郡王和郡主……这段时间一直惦念着阿文阿武,听荷听梅,人都瘦了。
可是……他们听苗侧妃和大管家说,是您送走的他们,他们就……忍着伤心不敢过问了。”
“混账东西。”
祁旸王爷怒而拍桌,大喝道,“去,把他们接回来。苗语岚……袁氏,让她们去后院静心斋败败火,没有本王旨意,不许探望。”
小太监“谗言”起到了作用,内心得意,赶紧应声是,就出去安排去了。
瞅着小太监急匆匆的背影,祁旸王爷朝着屋内一角一挥手,恨声吩咐,“将那个季大夫拿下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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