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我得有多缺心眼,多脑残啊?
现在,我自己有手有脚,又有做生意的金点子和头脑,自己养活自己,大把大把地赚银子,它不香吗?干嘛要跟一群烂人纠缠在一起给自己添堵呢?
所以啊,祁旸王爷,我不妨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
我呢,在安逸伯府被摧残被搓摩死过一回,再次重生回来,我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谁欠我的命,我就找谁索命。谁拦住我发财的脚步,我便剁了他的双腿。
至于穆侧妃娘娘,你说的你姐姐的苦命故事,对不起,引不起我的任何同情心,更不会让我感同身受。
因为你的姐姐,还是嫡出的大小姐,手握着一张好牌,却因为自己的懦弱无能,将它大的稀烂,反过来找别人替她负重前行照顾她儿子,呵呵……她当她谁啊?”
穆侧妃被怼得眼眶发红,泪水汩汩而下,手握着锦帕,一副极为伤心的样子。
木雨竹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对祁旸王爷道,“不好意思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也就不再叨扰了。
只是,咱们之间的合作,我希望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而影响了做下去的诚意。嗯,就这么样吧,个人走个人的路,相互不要过分打扰,就是最好的相处。”
最后一句,她是对哭泣不已的穆侧妃说的。
祁旸王爷倒是没再多说废话,只是,瞅着那张酷似镇南侯夫人的脸,他暗自叹了口气,唉……这小妮子的脾气,像极了镇南侯啊。
假如……镇南侯知道被他惦念了十几年的夭折闺女,突然还在世,会不会拼了老命不要,也会来找她呢?
再假如,镇南侯知道闺女和媳妇儿是被他继母……前朝郡主所害,会不会要了那老虔婆的命,为媳妇儿闺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