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破坏了河上桥,也阻止了船只往来,这能量可不小啊。
“小姐,此去蕲州府漳平县,这条路是必经之路。”楚青海也打探回来了,“据卑下探查,这河上的桥,是木板桥,昨天晌午时分还在。
且,河上的船只有五户人家在做渡运营生。可不知为什么,昨晚上,那五户船家突然连夜搬走了。
河上的木板桥也被连夜拆除。当地的百姓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过来阻止。
结果,那些拆桥的人说,是此处的州府衙门要重新建桥,所以,更换桩子和桥板,就这么,将这里拆卸一空。”
木雨竹脸色微冷,但还是平静地点点头,“王叔,你和张大哥先负责安排就地安营扎寨,埋锅灶饭。”
“是,小姐。”王宝林和张一同时应了,带着耿石,王明珠一起,与众人开始搭帐篷,垒灶子。
木雨竹则带着高明忠等人,朝河上游走了过去。
上游不远岸边,遗留下了狼狈不堪,杂乱无章的桥板,还有一些河桩枕木。
就连河岸周围的树林,都被看的连七八糟的,可见破坏力多大,这些人对即将过河的这些行人,又有多么的怨恨了。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张瞬江从一堆破乱的杂草丛里,拾起一枚极不起眼,若是不仔细查看,都见不到的一道丝线。
木雨竹接过那丝线仔细看了看,就见它好似从衣裳刮落下来的,玄色,质地上等,看样子是云锦的一种……库缎。
能用得起库缎的人家,非显既贵,不是一般上等人家能用得起的。
“小姐,”楚青海看着木雨竹手里的库缎,略微沉思了片刻,低声禀告,“这丝线,如果卑下没有说错的话,应该是库缎上刮撕下来的。
而且,能穿库缎的人家,在大齐朝,不过是皇室,还有皇族宗室,以及太后的母族。”
“太后母族?”木雨竹微微一愣,“咱们……小小的商贾之家,没得罪太后的母族吧?”
原主小姑娘养父母,何曾的罪过太后的母族呢?
楚青海有些一言难尽地瞟了瞟木雨竹,“小姐,你……你原本是镇南侯府的嫡亲大小姐,这个你忘了?”
呃……楚青海不提,木雨竹还真就差点忘了自己尊贵的身份了。
傅少华嘴里叼着根狗尾草,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痞笑道,“小寡……呵呵,小姑娘,怎么样,得罪人多了,吃大亏了吧?”
幸灾乐祸的样子很欠揍。
木雨竹斜睨着他,“说的就好像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能拆桥了一样。
哼,说不得,我是受你牵连,才被困在此的。傅少爷,我就纳闷了,你这一路跟来,无所事事,难道就是为了闲滴撒撒多余的力气?”
傅少华把脸往旁边一扭,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你,本少爷能跑这么远的路,吃这么多风尘,陪着你遭罪?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皇帝陛下让我陪着你去蕲州府成蕲县,那县令是我爹。
我爹,你知道吧?不讲人情面子的一个老头儿,到了他手底下,你小心点哈。”
木雨竹翻了翻白眼,“你爹是县令,我还是镇南侯府的大千金呢,我不犯法,他没事儿吓唬我做什么?不怕镇南侯一枪挑下他县令宝座?嘁……”
傅少华被呛,,咬牙瞪眼,“你就说怎么办吧,这河过不去,咱们怎么走?”
“用脚走。”木雨竹对他也没好脾气,“这河桥被人为破坏,咱们走不了,那别人不也无法行走?
我就不信,对面长平府当官的不管。等着吧,什么时候桥修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再走,反正不缺吃不缺穿,赶路急什么?”
这是将难题踢给了长平州府衙门了。
傅少华无言以对,不屑地嘁了一声,道,“如果你想继续赶路,那就从山那边绕道而行,也不是不可以。”
木雨竹摇摇头,“不可以。我奉旨去往蕲州府,谁在半路上拦我去路,便是蔑视皇上,践踏皇帝尊严,所以,他们不怕死,我凭什么着急?”
“噗……咳咳咳……”傅少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瞅着木雨竹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女人当中,你是楚乔。”
这小寡妇说得确实是好有道理,不能不令人佩服。
木雨竹下令就地休息养生,然后带着人围绕着这岸边的山转悠了两圈儿。
她就纳闷了,“九杀系统,你说……这漳平县已然旱灾难过,可这里为什么会绿草青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