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都读书,学习知识了,要是个别还特别有才,提前推荐给他,为他培养可用人才,特别有助于他势力扩大以后,仕途高升以后,有人可用,本地人毕竟能放心使用。”
父亲听了,很赞同他的观点,因为余跃东本身就是个官迷,凡是有利势力扩大,权利上升的,都是不择手段,也才有今天“官迷余财主”的称呼,附近几个保,方圆50公里,都是他们势力范围,在舞英堡也是头面人物,堡长有力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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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两次后,他们就到了余财主的四合大院,一座典型川北木制吊脚风格房屋,远处看看如同伏虎一样窝在山窝里,后面一座悬崖,左边靠近一条溪流,右边一做山梁,前面平缓梯田,一层层阶梯分布。正大门右边有颗怀抱粗的大柏树,正前面是青石板做得石阶梯,大院做东向西,宽100多米,两边的吊脚楼向外延伸10多米,青瓦盖顶,屋檐飞脚,镂空的窗花,堂屋前两根直径一米左右的圆柱,处处显示着奢华,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处文物。
他们来到门口,几个长工还在给楼下的马槽添加草料,看见他们,一个16-7多打着光膀子,瘦小个子的小伙子,把那乱糟糟的辫子甩到后背,招呼道:
“杜老爷来啦”,因为父亲是秀才,所以有些称呼他为老爷。
“是啊,朱三你在帮忙忙喂牲口啊。余保长在家没,我来拜访他一下,你帮忙通报一下。”父亲答道。
“好咧”,杜辰宇转身就往台阶上跑。
父亲就在院门外,与其余一个闲聊了几句。一会儿时间,木栅栏的院门就打了,一个50多岁的老头出来,边开门,边喊到:
“那阵风把,杜秀才您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呀,快请进,老爷在里面等你呢”。老头笑容满面的招呼。
“余老身体可好,余保长在家没,唐突到访,叨扰了。”父亲拱手作揖回礼。
“哪里、哪里,快请进吧”。老头回礼。
随后就在前面引路,走过台阶,来到左边暖阁厢房。
“杜老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快请坐”,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门口出来一位,中年汉子,四方脸、浓眉、翘鼻,黑色长衫,正抱拳行礼。
“余老爷一向可好,多有叨扰”,父亲急忙抱拳还礼。
父亲将鱼交给管家,分宾主落座后,将杜辰宇抱在怀里,并介绍到:
“犬子半岁有余,昨夜打了几条活鱼,今日才来拜见余老爷,真是不敬”。父亲客气的说,一般在河里打鱼都需要向余保长交税,他们私自钓鱼没有交税,父亲才提前赔礼。
“哎,那都是小事,最近听说你喜得贵子,也没见你邀请四邻喝杯喜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余保长满带笑容的说。
这时一个穿短麻布旗袍的丫头,端来两杯茶,放在桌上,然后就退出去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请老爷喝酒,今天来主要还有件小事情,需要向余老爷您报告。”父亲喝了一口茶,说道。
“什么事啊?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余保长问道。
然后父亲就扩大学堂招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学堂扩招,很好主意嘛,我原则是同意的,但是还有其他几家还需要商量,我也不能全部做主。”余跃东思考了一下说道。
“你看,现在朝廷也在鼓励兴办新式学堂,扶持农家子弟入学,老爷您现在也是仕途亨通,青云直上也是指日可待,以后去乡里、县里,也不是需要一些人帮衬不是,村里上学的仕士绅子弟,都有各自家族渠道,不一定能为您所用,要是农家中有一些优秀苗子我一定第一时间推荐给你,毕竟本村子弟用着放心。”父亲解释道。
只见余财主的眉头向上翘动了一下,眼珠转动了一下,端着茶杯,小抿了一口。
“老弟,还是你想的周到啊,我现在最烦劳的就是,手头无人可用,我们这里山高路远,人烟稀少,教育落后,附近几个保就你一个秀才,王先生还是我在外地招回来的,写写算算他也忙不过来呀。这事我向其他几家说去,那个每年做工数量我也再让给你一个,那仓库里还有几张烂桌子,拼一下,还能用,我叫管家以后送到学堂去”,余跃东回答道。
“我替全村父老乡亲感谢余老爷,下半年这开学我就招生,向全保宣传老爷为孩子们所做的贡献。”父亲欣喜说道。
杜辰宇一直默默坐在怀里,听着他们谈话,看着这间纯木房间,头顶是木制楼板,脚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