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辉坐在炕上,思考着接下来娄半城,是否会对付自己。现在把娄半城得罪了,许富贵还是阴险狡诈的主。
得防范着一二,真要是许富贵敢出手,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张明辉在想着,许富贵和娄半城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两人正在念叨着张明辉。
娄公馆
二楼书房,娄半城坐在椅子上,望着许富贵有些凄惨的样子,不禁问着。
“富贵,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吗?”
许富贵身上都没怎么收拾,直接来到娄半城家里,就是想卖惨,开口说着。
“老爷,事情没有办成,让那个小崽子收拾了一顿,是我办事不利,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还有武术功底。下手挺狠。”
娄半城不动声色的看着许富贵,不慌不忙的说着。
“富贵,把情况详细的跟我介绍一下,我听听是怎么回事。”
许富贵面色平和,把情况一五一十的介绍了一遍。然后把张明辉放的狠话,都跟娄半城说了。
娄半城听着许富贵的介绍,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慢慢的踱步,随口问着。
“富贵,你是怎么想的。”
许富贵明白老爷的意思,慎重的说着。
“老爷,我觉得张明辉后面还有人,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底气,和咱们对着干。”
“他既然知道您的名号,还敢这么对我,要么就是有所依仗,要么就是想引咱们动手。”
“我觉得一定要调查清楚,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给他撑腰的。”
“我现在都怀疑,老太太说的话可能不准,张明辉这么点岁数,怎么能想到用蒋光头,对付聋老太太。”
“背后一定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不光是针对聋老太太,更有可能针对的是老爷您。”
听到许富贵的分析判断,娄半城脚步慢慢的停下了,欣慰的说着。
“富贵,这么多年,本事还是没有丢下,分析的还是可以的。我也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妥当。”
“一个半大小子,不可能完成这么大的事,聋老太太的事,咱们静观其变,看看最后怎么说吧!”
“至于那个叫张明辉的,先放放吧!”
“我怀疑是有人,想引诱咱们动手,到时候想把我牵扯进去。这方面是不得不防呀!”
“现在是多事之秋,盯着我的人太多了,都在想方设法的逼我出手,树大招风,受到名声的拖累了。”
“富贵,你先回去吧!把身子好好养养,这次你受苦了。”
看到许富贵远去的步伐,娄半城站在窗前,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着。
“看来,得想办法,让两个儿子先出去,避避风头了。”
随后的几天,公安同志,进行了大量的走访调查。把情况都调查清楚以后,把老孙一家送到了法院,进行审判。
经过法院的审判,老孙一家不是敌特,但违反法律,栽赃陷害烈士家属。
老孙被判刑六年,而孙婶参与了具体行动,被判刑七年。孙叔在法庭上辩解,说自己没有参与行动。应该被无罪释放。
但经过公安同志的细致调查,证实孙叔是知情人,犯了包庇罪,被判刑两年。
两个孩子,被他们家的亲属,收养了。
厂里把孙叔开除以后,把95号院的房子,直接收回来了。等他出来以后,才是他们最遭罪的时候。
到时候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张明辉知道,孙婶一家遭遇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做了坏事,就要承担法律的制裁。
至于聋老太太这里,调查难度就增加了许多,老太太对于指使孙叔一家,栽赃陷害的事情是供认不讳。
对于电台和枪械的事情,解释的也很清楚。
就是蒋光头的画像,聋老太太一直在否认,说自己没有这张画像,辩解说自己不是敌特,是张明辉栽赃陷害的。
可是公安人员,根本不相信聋老太太的话。
一个半大小子,上哪了解蒋光头的事,这可是犯忌讳的事,谁敢轻易交流这事。更别提对聋老太太栽赃陷害。
都到这个时候了,聋老太太还不承认犯罪事实,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公安同志判断,聋老太太老奸巨猾,这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想交代她的同伙,公安同志在南锣鼓巷这里,布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