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这么失落,早就盼望着,能躲开傻柱的纠缠,不想看到傻柱那张惹人嫌的脸。
因为他,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经常会被院里院外的人指指点点,会被自家男人冷面相对,明明没做什么,名声就严重受损了。
秦淮茹在屋里,都能听到院里邻居们的高谈阔论,傻柱结婚有多么气派,新娘子有多么多么漂亮,是天生一对。
这些话语,不断的刺激着秦淮茹,心里如同针扎一般,刺痛个不停。
这一刻儿,秦淮茹仿佛感觉到,自己生命当中失去了些什么,命运在无形中发生了改变。
门口贾东旭的喊声,让秦淮茹回过神。
“淮茹,出来见见新娘子,马上要吃席了。”
“好的,东旭,我这就出来。”
秦淮茹从炕上下地,起身来到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容貌还是那么艳丽,风采依旧,不知道怎么想的。
犹豫了一会之后,秦淮茹坐在镜子前,开始给自己梳妆打扮,眉毛化弯,点上红唇,头发重新打理了一下。
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抱起小当出了贾家大门。
下午
随着一阵鞭炮齐鸣,何雨柱的婚礼正式开始了,这年代的婚礼很是简朴,刘文龚代表男方家长,和苗玉凤的母亲一同坐在上首。
说了几句吉祥话,叮嘱两人今后踏实过日子。
现场的邻居们不断叫好,呐喊,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在中院疯跑着,不时的有小鞭炮声音响起。
夹杂着儿童们的尖叫声。
张明辉带着豆豆随礼三元,带着豆豆入了席。年轻人大多都是三元,两元的。
岁数大一些的就不一样了,大多是三元。
院里随礼最多的是二大爷,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可不能失了这个面子。随礼十元。
阎阜贵念叨着自己工资不多,意思意思的得了,随礼两元,不仅把全家老小都带来了,还把在外面结婚的阎解成,都叫回来了。
要说阎解成搬到院外一年多了,跟阎阜贵分家单过了,当初阎阜贵是死活不同意分家,他还想让阎解成给他养老呢!
人家阎解成来了句灵魂质问。
“爸,不分家成吗?咱们院的名声,臭成这样,要是我不单独立户,搬到外面,人家单位来调查,还不是一样分配不到工作。”
两父子沟通良久之后,终于同意阎解成单独立户了,不过阎解成给他爸签字画押了,承诺为他二老养老送终。
分家之后的阎解成,搬到外面干着临时工,终于等到一个机会,有人要卖工位,一位无儿无女的老大爷退休了。
想把他看库房的工位卖了,回老家养老,价格七百元。
当时得知消息的阎解成,都要乐疯了,终于等到机会了,现在四九城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管制的非常严格。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那临近退休找不到接班人的,就想卖工作,套现走人。
回家给他爸签了契约,承诺用转正之后的十年工资,每个月陆续给阎阜贵还钱,直到还清为止。
就这,阎阜贵都不想掏这个钱,他想等街道办给儿子安排免费的工作,到时候不用花钱,不是又省下一笔了吗?
阎阜贵的心思,被阎解成看得透透的,他知道不给老爸一些好处,老爸绝对不会掏这个钱,于是张嘴说着。
“爸,等我还清你钱了,不还得给您二老养老吗?到时候每个月,都会给您钱贴补家用的,我这上班了,您也能减轻负担不是。”
经过几天的慎重思考,毕竟是自己的长子,没个正式工作,娶不上媳妇,挺让人笑话的。阎阜贵终于松了口。
阎解成买了工作之后,顶岗当起了学徒工,虽然每个赚得将够花,但有工作了,那就不一样了。
媒婆频繁上门,给阎解成介绍了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有个临时工的工作,依照阎解成的条件,等三年之后转正了。
到时候找个正式工不能问题。
但阎解成有些心累了,这几年院里院外的生活,让阎解成压力特别大,他想成个家,找个人帮着分担下,不想那么辛苦的活着了。
离着转正还远,他实在是不想等下去了。别说,阎解成没瞒着,把自己的情况都告诉了那个姑娘。
对方挺通情达理的,一番考虑之下,和阎解成匆匆结了婚,两人结婚没办酒席,简简单单的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