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手打人,我操,敢打警察,不想好了。
俩警察醒悟过来当即拔枪,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市面上的老少爷们可都看着呢,两个穿警服的官面人却被一个小孩子给打了,这脸丢大发了,而找回脸面的方式就是掏枪,枪这玩意可不是寻常玩意,代表着权利,也代表着身份,枪一亮出来,这小子还不得乖乖就范,然后,带回局里,那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可惜,俩警察想错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没有按照他俩的想象发展下去,因为他俩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配枪掏不出来了,枪套上的手被一只细嫩的手给按住了,就像被大石块压住了一样,抽都抽不出来,更别说拔枪了。
“谁给你们的权利胡作非为。”小安冷笑着说道。
俩警察面红耳赤,竟然没能把手拿开。俩警察显然也不笨,互相对视了一眼,抡起左手就对着陌生少年来了一拳。俩人觉得凭这势大力沉的一拳,足以把这少年打倒,因为俩人都憋着一股劲呢。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而且不少还是熟人,本想耍威风的他们却被一个少年率先打脸,这谁能受了。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尤其是老爷们,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不揍死他就算手下留情了。
两警察想的不孬,问题是现实不是那样。俩人的拳头抡了个空,可是,俩人的肚子却都挨了重重一拳。这一拳势大力沉,打得他俩就觉得肝肠挪了位。
在俩警察出手的瞬间,小安一个下蹲,压住两警察枪套的手及时松开,双拳齐出,给了两人一人一拳。
小安没敢太用力,怕一拳把他们打死,也许是三成的力不到,俩警察的脸就皱成一团了。这一拳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肝肠寸断,心如刀绞,疼得他俩捂着肚子当即蹲下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俩警察已经没有能力掏枪。
在俩警察拦住小安的同时,镇江北洋洋得意地说一根毛说道:“别急别躁,等会有好戏看,我哥说了,不扒他一层皮就算他这个局长白当了。”
一根毛奉承道:“那是,得罪局长,这小子有苦头吃了。”
镇江北不解地问道:“刚才你说那小子欺负你,咋回事?不让你摆摊?”
一根毛苦着脸道:“那倒不是,不是猜豆粒么,真他妈的邪门,这小子会透视,妈的,我咋转都没用,他都能猜出来哪个碗里有豆粒,你说邪乎不邪乎,最后连我自己都转晕了,这小子还是能猜出来,他妈的,今天不光白干,还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