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正嘿哈有力地练着自己教他们的招数。此时的小安已经有了打算,要是真有合适的,他不介意带到上海锻炼锻炼,守在乡下这个小山村能有什么出息,出息出息,只有走出去才有出息,窝在家里是没有出息的。
看到小安,三民几个人围上来,告诉小安,这几招他们都练会了,看能不能再传授几招。小安知道他们所说的会了,也只是招数的路数会了,至于能不能有实际的效果,那真的不好说,真实的对阵跟练习两回事,正所谓纸上谈兵,他决定试一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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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谁最厉害?”小安看着一个个兴奋的面孔问道。
共同推举出来的是三羔。三羔并不是人高马大的那种类型,相反,正是坊间所称的车轴个子,像个大号的石碌碌。三民十几个人当中,他最有力气,因为去邻村拜年被灌醉了,所以错过了昨日麦场上的精彩,后悔的他一个劲骂灌酒的老表不是东西,亲老表算个屁。
三羔不知道,他亲老表为了招待他,愣是把八月十五攒下没舍得喝的酒拿出来,要是知道三羔这样说,非得给他一顿拳脚吃吃,好生招待你,你还屁话连篇,怨这怨那,早知道我这酒还不如给狗喝呢,你嘴馋怨我,欠揍。
三羔跟三民几个学的招数,但是用起来数他威力最大,十几个人先后败在他的手下,这让他不禁洋洋自得,感觉颇有面子。这当着众人的面被推举出来跟小安过招,这让他跃跃欲试之余不禁有些担心,别惹恼了这个进士爷家的小小少爷。
小安看出了三羔的担忧,冲他招招手道:“有劲尽管使,别怕,我不信你能撂倒我。”
“好,你说的昂。”
三羔如得了鼓励,没有任何犹豫,大吼一声扑向小安,企图利用自己的蛮力把小安抓住。他想的很简单,凭自己能举起三百斤石碌碌的身板,只要抓住小安,他就别想跑。抓住他,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那自己就是赢了。跟别人打着玩,三羔这招屡试不爽,可是他不知道,这小安可不是村里那些莽汉,一点不会功夫的莽汉,此时的小安的功夫已经是令他恐怖的存在。
三羔哪里能近了小安的身,就在他的大手堪堪抓住小安的肩膀之际,就觉得肋下一麻,就感觉一条胳膊登时不是自己的了。三羔差点吓屙,这什么功夫,还能把人的胳膊给卸了。三羔真的以为自己的胳膊没了,不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他明明看到自己的胳膊就连在肩膀上,好好的,没出血,也没破皮,单褂罩着呢,还鼓鼓的肉。这是咋了,三羔没弄明白。
小安就是一招把三羔吓住了,他要让三羔知道,练过的就是跟没练过的不一样,经师的就是跟没经师的不一样,有几分力气虽然有用,但是没大用,蛮力只是蛮力,而功夫却不是蛮力。
众人看到三羔突然住了手,也是纳闷的很,你三羔不是信心满满牛皮哄哄么,咋一招都没招就完钱了,该不会是被小安制住了吧。
三羔的胳膊是咋回事,脱臼了?问题是没见小安怎么着他呀,咋就脱臼了呢,肯定是小安,别人没这个本事。
三羔的脸很难看,一招就失去了继续动手的能力,这点他始料未及,这小安的厉害可不是假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厉害,不服不行,问题是这胳膊咋了,得赶紧弄好,时间长了坏了咋办。
“没看清是吧?”
小安问道,他敢保证,自己这招他们所有人都没看清,心下想着慢慢演示给他们看,可是临阵却自然地激发了本能,一招制服三羔。
众人点点头,确实没看清,就见三羔突然停住了,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停住了,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小安上前拍了三羔的肋下一下,笑着说道:“别怕,没事。”
三羔的胳膊恢复了知觉,方才那感觉就像无意间碰到了麻筋一样,他搞不明白,怎么还没抓到小安的肩膀,自己的胳膊倒麻了,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到小安出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来,三羔,你再使刚才那招试试。”
三羔有些忌惮地看着小安,犹豫了一下,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后,大吼一声,再次扑向小安,这次用的无论是力气还是速度,都比方才强了一筹都不止,同时,他的眼睛也紧紧盯着小安的双手,以防他再次出手给自己那么一下子。三羔确实怕了,那下子很不舒服,要是再着了道,面子也不好看呀,第一次是大意,第二次不能再说大意了吧。
小安还是那招,只不过故意放慢了速度,可饶是如此,还是在三羔的五指抓住自己肩膀前,两根指头戳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