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地冲上去,一股强横的象化力也蓄势待发。
旁边的伍青衣见状,连忙带着一众子弟把他们这个冲动的少主给勉强拉住。
就在此时伍连志背后响起了郁天禄微弱的声音。
“伍兄,你不要冲动!”
“郁兄弟!”伍连志听罢,连忙折返回来。
他来到郁天禄面前,只见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小大人,此刻面无血色,嘴角还流淌着一丝鲜血。
伍连志握着郁天禄的手,关切地问道:“郁兄弟,你没事吧!”
“还好,我还挺得住。你可千万不要为了我,毁了自己的前途啊!”郁天禄用力地说道。
此时郑润泽看到郁天禄没有死,总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乡巴佬没死。否则的话,还真难办了!”
谁知此刻只听得郁天禄说道:“伍兄,实际上怨不得郑家二公子。他刚才一定不是故意使用象化力伤害我的。”
“你说什么!”郑润泽顿时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对你使用象化力了?”
“郑润泽,你竟然还想抵赖!”颜岳抱着郁天禄,一脸悲愤地看着郑润泽,“我兄弟本来好端端的,平常的一掌还能把他伤成这样吗?除了你那可怕的象化力之外,还能有其他吗?”
“郑润泽,这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不成!”伍连志双眼都快喷出了火。
“这郑家实在是太霸道了,竟然仗着自己的势力欺负这么小的孩子。”
“你看那孩子顶多八岁吧!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是不死也会落下病根的啊!”
周围的顾客碍于郑家的势力并没有过来帮腔,但是那些议论的言语足以把郑润泽给喷死。
“我真的没有用象化力,一定是这个家伙装出来的!”郑润泽急得直跳脚。
“你乱说什么?我这兄弟难道还是碰瓷不成。那地上的血是假的不成!”颜岳大怒道。
此时地上的血已经泛出了一阵阵血腥味,这下郑润泽也是无话可说。
“这怪不得郑二公子。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病。咳咳!”郁天禄一边咳嗽,一边用微弱的声音道,“估计郑二公子平常使用象化力习惯了,刚才说到激动处下意识地使用了一些力量而已。都怪我以前落下过病根,估计被那一掌牵动原来的伤势,主要责任不应算在他的头上。”
“听到没有,明明是他自己身子虚,和我没有关系啊!”郑润泽病急乱投医,竟然顺着郁天禄的话说道。
“郑润泽,你有点担当好不好!”伍连志起身用杀人的眼神看着郑润泽,“我这兄弟是不愿与你计较。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冲动地使用象化力。如果他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伍连帮’可跟你没完!”
“你跟我们郑家没完?你‘伍连帮’也配!”郑润泽怒道,“就算我伤了他又如何,大不了我赔钱就行。我保证治好他总行了吧!”
“郑二公子,有件事情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郁天禄幽幽地说道,“可能你光赔钱也不行,这一次也怪你太冲动了。”
“怎么难道你这乡巴佬是什么世家公子不成?”郑润泽生气道。
“我记得你刚才说如果参加入学考试的考生用象化力对他人使用暴力,是要被皇家学院剥夺考试资格的吧?”郁天禄问道。
“不是对他人,是攻击同样参加考试的考生,这才会被判破坏规则。因为这叫不正当竞争。”郑润泽连忙纠正道。
“那就对了。”郁天禄惨然一笑,“正好,我也是此次入学考试的考生。”
“什么?你也是?就凭你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乡巴佬也有这资格?你唬谁呢!”郑润泽也是着急了。
“郑润泽没想到吧!”旁边的伍连志立刻道,“我能证明郁兄弟的确是这一届的考生。我们可是刚刚从考场上回来的。郁兄弟,要不把准考证给这厮看一看?”
郁天禄点点头,朝颜岳使了个眼色。
颜岳慢慢从郁天禄的怀里拿出一张准考证在郑润泽脸上晃了晃。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的准考证。”颜岳幸灾乐祸道,“你把小禄打成这样,我们一定要像皇家学院投诉,帮小禄讨回公道。”
“你们这是明显的讹诈,郁天禄、伍连志你们算计我!”郑润泽急得满脸通红。
“郑二公子,你伤了我就算了,我也说不是你的主要责任。但是你污蔑我碰瓷,实在是太过分了!”此刻郁天禄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虽然是从暮阳镇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