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基本能跟她有共同感受的‘六小姐’气的抖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呦呦呦!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了吧?哦,忘记了,你听不懂帕金森是什么意思!
哎呦,都说了没事多听多看,少说少听了嘛!
你活着这么大年纪就没听说过一句话叫:水深则流缓,语迟则人贵嘛!
你看那些心中有丘壑,眼中有乾坤,脚下有方向,手里有松紧的贵人,哪一个不是说什么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想好了再说的。
你这样风风火火的样子小时候看起来是很活泼、很可爱。但是,长大了以后呢?大家会不会认为你是没城府、没心眼、好驱使、好摆布、好拿捏的人呢?
说不定有些人想干坏事的时候,就会故意激你两句,让你去冲锋陷阵当转移注意力的出头鸟呢。
然后,人家悄悄的隐于幕后。
出头鸟什么下场,你不会心里没数吧!
啧啧啧 !到时候说不定给别人背了黑锅,别人还得在看不见的地方笑你一句蠢货呢!”
阮昕优看着自己抖个不停的手指和胳膊,不甚在意的继续嘲讽道。
她不仅嘲讽,还把刚刚的嘲讽值又往上拉了一个档次。
搞得她的话刚说完,‘六小姐’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阮昕优没等她哭两声,就强势的接管了身体。语气平和却略带鼻音的继续道:
“呦!这就哭上了?你现在可是两年后的你,不再是两年前的你了。你再这样哭哭啼啼的我就叫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过来哄你了?
行了别哭了!
什么事情都是一步步来的,我知道你心里急。但是,你先别急。等你以后空长年纪却没长脑子的时候再急也不迟!
现在好好的哭一哭,把这些年脑子里进的水都往外倒一倒。以后可别因为自己能力和心性不够而哭鼻子了,丢人!
我要是你呀,我就赶紧把自己的魂养好,把家里的人际关系处好。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俩把手里的事情办完了,离开了。
你们俩也可以像我们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阮昕优的话说完了,‘六小姐’的哭声更大了。
把候在外间的彩桦和春燕都给惊动了,“小姐,你们没事吧?”,她们俩担忧的声音从门帘外面传了进来。
“没事,你们小姐只是想到了一件很令人悲伤的事情,所以想独自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
阮昕仪看今晚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于是,她站起身撩起门帘站在门口看了看天空中零星坠着的几点星光,对两个丫鬟说道。
两个丫鬟古古怪怪的朝着对方做了个鬼脸,然后接着坐在绣凳上做着手里的针线活儿。
一直到了丑时,阮昕优和‘六小姐’已经睡的打起了小呼噜的时候,窗外突然有了一些异动。
阮昕仪悄悄的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来到了房顶上俯瞰着家里的一草一木。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关太夫人的声音这才从阮昕仪的身边响起:“呦,独自一个人在屋顶上赏月呢!”
阮昕仪闻言并未接她的话,反而说了一句:“你迟到了!”
关太夫人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嗤!我们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你竟然还在我这里藏头露尾的不肯说实话!我们三天前可真的是白忙活了一场啊!”
阮昕仪看她想避重就轻的试探她的底细,觉得这几天对她的儿孙们的担心简直是纯属多余了。
人家哪里会在乎你出没出力,出力多少呢?反正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小姑娘今天的火气还挺大的嘛!好吧,正好我现在有点儿空,就给你讲讲这次的事情!”
阮昕荷是一个从小就很讨喜的姑娘,她长在香姨娘的屋里,却没有沾上半点儿香姨娘的做派。反而行止有度,比好些大家闺秀都看起来更像大家闺秀。
有一次陶老太太在一次小辈邀请的赏花宴上看到了聪明伶俐又很有心机的她。于是就总是私下里留意,想给自己听话乖巧的孙子阿词讨来做媳妇。
她时时留意,处处关心。终于确定了阮昕荷真的在各方面都可以助她的阿词一臂之力。
于是,在下一次秋猎的时候,她就悄悄的让人暗中看着阮昕荷,好给她的阿词制造偶遇的机会。
可是,她的计划还没实施,陶词却没有纨绔命犯了纨绔病,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