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姐姐在外面是怎么教训她们二人的魂魄的,她只想用拳头暴力的给她们俩的生活来一点儿不一样的五彩斑斓。
只见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就重重的用手指关节砸在了这个丫鬟身上的软肉上、骨头上、脸颊上,以及她的隐私部位上。
什么玩意儿!就敢欺负她们的母亲?
还拿针把布娃娃的全身上下都扎了个遍?咋的我们的母亲招你们惹你们了?还是我们的母亲身体的隐私部位碍着你们吃屎的路了?
她一定要帮母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哪怕这手段有多么的肮脏和恶劣,她也要为母亲出了这口恶气!
怪不得母亲近几个月总是莫名奇妙就身体不适,原来是这些腌臜小人动的手脚!
至于这布娃娃上的纸条上写的东西?呵!~
既然她们敢做,那就顺手改改内容,让她们俩直接吃掉好了!
毕竟,自食恶果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把这个狼心狗肺的丫鬟收拾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好肉以后,阮昕优又用同样的方法去那个老婆子的屋里,把那个胆大包天的老刁奴也用不重样的手段给她安排了一顿身体按摩。
搞完这些后,阮昕优有些喘的把这个丫鬟和老婆子搞出来的那些腌臜玩意儿都弄到了院子里,直接扔在了那两个被阮昕仪玩的半死不活的魂魄的脚底下。
把本来就已经被整的嗷嗷叫的两个魂魄吓得,直接在空中给阮昕仪和阮昕优来了一个滑跪。
呵!软骨头!
是不是别人收买她们害母亲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
祈求别人给她们一条活路?祈求别人多给点儿钱?或者祈求别人千万别把自己干的那些丑事给散播出去?
阮昕仪厌恶的眼神从她们俩的魂魄上扫过,她们的身体一下子就扭成了麻花,两只手还不停的在全身上下没有章法的挠着。
似乎在一瞬间,她们俩都感受到了万蚁加身的痛苦!
阮昕优也在这个时候眼神冰冷的来到了这俩魂魄的身边,指尖银光闪过,赫然是一撮密密麻麻的绣花针。
在她们俩顾头不顾腚的在全身各个部位抓个不停的时候,阮昕优一下子就将捏着绣花针的手凑近了她们的魂魄。
然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扎进了被她随便选中的倒霉蛋的魂魄上。
本来还算小声的啜泣和嘤咛声在阮昕优手里的针扎进去的瞬间,直接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嚎声。
阮昕优手里的针没入这个魂魄以后,并没有迅速把这些绣花针都拔出来,而是用力握着这些针顺时针转了几圈,又逆时针转了几圈。
转完后,她看着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魂魄,眼神狠厉的又斜斜的把针都给拔了出来。
接着,她把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了右臂上,咬牙又将这些针都扎进了这个魂魄的另外一处。
连续扎了好一会儿,阮昕优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脱力了。
她刚想飘到地上歇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正在魂魄上慢慢的游走着。
她轻轻的舒缓了一下自己的魂魄,发现只是几息的时间而已,她好像那个续了杯的饮料一样,又可以满血战斗了。
她收起了脸上要杀人的神色,偏过脑袋看着刚刚收回手的阮昕仪。
阮昕仪也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满血复活的阮昕优虽然面上的神色收敛了很多。但是,心中的怒火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半分。
只见,这次她给了刚刚那个狼心狗肺的魂魄一点儿喘息的时间,把自己的视线又对准了另一位不知死活的魂魄上。
阮昕仪就这样看着她手下的两个享受着快要烤熟了的待遇的魂魄,在阮昕优的手里像烙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折腾。
昕优终于有对敌人狠心出手的一天了!
开心!
阮昕仪看着阮昕优的动作,心里甚是欣慰。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这俩东西竟然敢招惹她罩着的人,受这些折磨也是她们自找的!
阮昕仪默默的在一边看着戏,还一边悄悄不时的加点儿火或者减点儿火,主打的就是一个忽冷忽热。
把两个正在遭受恶毒反噬的魂魄折磨的完全没有一点儿适应的时间。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儿!哪里是那么好受的!
眼看着阮昕优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