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老四今年可才刚刚十二岁。这万一小厮一个不小心把药的剂量下大了,小老四以后会不会损伤身体,有碍寿数啊?!!!
看来陶老太太或者陶四老爷对那人的恩惠还挺重的嘛!
给小老四的药只要用的成功,直接就是身体攻击加精神攻击的混合体。
海哥这条毒蛇听着这俩小厮说出的话,感觉自己身上的毒液都没有幕后之人的计谋毒。
陶家跟阮家能有多大的仇怨?能让他们想出直接废掉阮家一个男丁这样歹毒的主意的!
“大哥,我除了这件事没有再干过其他的坏事儿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胖小厮意识到如果他们被定罪,他们的父母以后在这个家里可怎么办啊?
万一被别人欺负了,连还嘴都还不利索。
所以,他赶紧情真意切的替自己求情道。
瘦小厮看见胖小厮的动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两个半大小子跪在地上一声一声的开始道歉和忏悔,祈求眼前会法术的两个大哥念在他们知错以后会改的份儿上就先放他们一马吧!
阮昕仪没理会他们的求饶,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被阮昕优刚刚扔在地上的那个针脚辣眼的荷包一眼。
阮昕优会意飘了过去,指着地上的荷包问他们俩:“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瘦小厮看到荷包的一瞬间,求饶的动作都滞了滞。
阮昕优看他的反应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于是她不怀好意的指着海哥笑了笑接着问道:
“还是老规矩!谁说得好,我们兄弟俩就放了他。谁说不好,我们兄弟俩就让这棵枣树上的刺儿扎死他!哦,也可能是让这条蛇咬死他!
你们俩商量一下,谁先说,谁后说?”
胖小厮茫然的看着这个荷包,一脸的‘哪个败家玩意儿,竟然把这么好的布料拿来作践成了这样!’的一副心痛的表情。
瘦小厮到底是有些做贼心虚,还有些年纪小没经过事儿的缘故。所以,他表情不自然的瞅那个荷包一眼,就一直回避着不再往那个荷包的方向看。
“唉呀!这天快亮了,大家都该醒了吧?要不我们找几个人过来围观一下吧!”
阮昕优见这俩又开始装鹌鹑了,她朝着阮昕仪眨了眨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对大家提议道。
听到这话,胖小厮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眼底的茫然还未散去。瘦小厮却被吓得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还用力捏了捏有些泛白的手指关节。
见他紧张的那个样子,阮昕优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她作势就要把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做喇叭状要喊人。
瘦小厮终于被阮昕优的这一举动吓得冷汗岑岑,磕巴着声音喊道:“我说!别喊!”
他身边的胖小厮似乎没懂身边的兄弟说的话,他有些惊讶的扭头看着瘦小厮。
现在的瘦小厮哪里还顾得上身边的人啊,再不说他就要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在这个家里身败名裂了。
“我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个游方道士,我与他在街上擦肩而过的时候被他拽住了衣角。他看起来日子过得应该也还行,可他却开口问我讨几个铜板想要去前头的包子铺买包子。
我本来是不想给的,但是他接连说中了我身边最近发生的好几件事情,我将信将疑的把自己兜里的十文钱都给了他。
他却说不能无缘无故的收受别人的好处,他要再给我算一卦。只是结果要三天后去北城的那棵几百年的老槐树下才能给我。
我回来后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好,几天过去了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四少爷被老爷教训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忙前忙后的直接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等又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三天后了。
我利用休息的时间匆匆忙忙的去了那个老道士说的地方,还没到那里我就撞到了一个人,接着那个人骂骂咧咧了几句就走了,而我却鬼使神差的把不知道是谁掉在街上的荷包给捡了起来。
等我醒过神儿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在屋里看着这东西发呆。
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而且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街上捡这样的东西带回家。
说实话这东西可很是丑,比起家里小姐们身边的丫鬟姐姐们绣的可是差远了。我刚刚开始还疑惑地看了几眼,后来事情多这东西就被我随便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