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先生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走了。
……
季然呆呆的看着卓先生刚刚飞走的地方。它有些没搞懂,卓先生这种老实可靠的鸟,办这件事,能成吗?
还有,它俩平时是这样子相处的吗?它心里装满了疑问,想着想着不小心说出了声。“原来它是这样的卓先生,原来你是这样的小鹉!”
“……”,我是什么样的小鹉,你倒是说清楚啊?
因为水汽团子无处不在的缘故,季然小声的叭叭叭,正好一字不差的传进鹦鹉小姐隐藏在漂亮羽毛里的耳朵中。
鹦鹉小姐掀起眼皮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瞪了季然一眼,然后转头对着阮昕仪。
“看清楚怎么用了吗?”,鹦鹉小姐用它清亮的声音问。
“啊?”,阮昕仪全程围观了鹦鹉小姐和卓先生的谈话,此时脑袋里全都是鹦鹉小姐的那句‘卓大哥’,一时没回过神来。
“知道怎么搬救兵了吗?”,鹦鹉小姐看着这两个心不在焉的家伙。跺跺脚丫子想,真是物以类聚啊。你俩小心点,以后别让我抓到小辫子,哼哼!
阮昕仪被鹦鹉小姐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连忙收敛心神不确定的回应。“哦……知道了。可是,你说的小家伙们,我要怎么找它们?”
鹦鹉小姐挺挺胸脯,很轻松自然的说:“那还不简单,回头咱们出去跟它们打个招呼。它们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它们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听到这几个字,阮昕仪莫名打了个寒颤,身体僵直了一瞬。
她赶紧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隔着外套上上下下的搓起来。
等到身上突然起来的鸡皮疙瘩落下去一些之后,才用双手在发顶拢了拢,小心的摩擦几下,又拍拍手、拍拍胳膊、拍拍大腿……
阮昕仪本想着要不要干脆出去晒个太阳,但是抬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两双好奇又惊讶的眼睛和黑的朦朦胧胧的夜。
“你……没事吧?”,鹦鹉小姐被阮昕仪突然的举动弄懵了,它也没说什么……吧?
水汽团子季然回想了一下刚刚鹦鹉小姐说的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总算反应了过来。
这不就跟“你去世的太奶会在天上看着你,保佑你!”,一个意思吗?
人类的感情真的好复杂,既有点感性又有点理性。e……有时候吧,它还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
哎呀,这将黑未黑的夜晚,街上来来往往的是真人还是……
咳咳,不能乱想了,不然被小气的阮昕仪知道,它估计要有段时间不能跟着小鹉了。
“你,觉,得,呢!”,阮昕仪从桌上拿了一只杯子顺手倒好热水。她双手捧着瞬间把两个手掌心烫红了的杯子,在掌心里滚了滚,冲着鹦鹉小姐阴森森的说。
“我觉得你最近睡眠不太好,需要早点休息,美容养颜!”
鹦鹉小姐虽然不理解阮昕仪刚刚的行为和现在说的话。但是,它是一只会看脸色且识时务的鸟。
它瞅了瞅阮昕仪硬邦邦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跟她硬碰硬为好。毕竟,这个人她不是阮昕优。
阮昕仪听到鹦鹉小姐的话看它一眼没做声,自顾自的去卫生间洗漱了。
季然回头看着鹦鹉小姐,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复几次后,它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免得两头不讨好。
唉,做一朵会体察人心的云,好难!
……
第二天清晨,鹦鹉小姐看着明显心情不错,还轻轻的哼着歌的阮昕仪,用小爪子挠了挠脑袋。
它昨晚真的没说什么啊?
唉,不管了。先安排今天的事情要紧。
它用翅膀戳戳停在窗外的季然的一小部分,很是熟络的喊,“醒醒,季然!快醒醒,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
眼见着水汽在朦胧中慢慢扩大,季然的声音困倦的响起,“干什么!干什么!困着呢!”
“起来啦,今天还有正事要办!”,鹦鹉小姐看它眯起一条缝的眼睛,抓紧时间说。
“什么正事?阮昕仪不是上午还有课吗?”,季然整个云都有点懒洋洋的。
“那也得先合计合计呀!”,鹦鹉小姐又戳戳季然。
季然整个云都困得要命。前半夜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市下雨,后半夜看鹦鹉小姐大晚上不睡觉在那里eo,它一直待在旁边没出声,直到农村养的大公鸡打鸣。
它凑近了看鹦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