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姐姐,那里不可以……”
少年精致无瑕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他颇为抗拒地求饶道。
“胡说,我明明只是检查一下……”
而在少年身后的女人那蓝宝石般的美丽眼眸中简直烧着火,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艳红的粉唇,迫不及待地说。
“让我康康!”
少年身后正张开着一对纯白的羽翼,烛火的光芒在羽翼上流转,让每一片构成羽翼的蛾翅都熠熠生辉。
芙蕾则一手抓着洛尔的羽翼根部,一手在羽翼上来回游走,美艳动人的脸上同样浮现着潮红。
不时还发出惊叹声,手感非常好。
现在的蛾翼披风在无光之森完成了进阶,化作了森之羽衣,帝皇之翼。
而后又与洛尔的神性联结,得到了森林之神的加护,几乎等若一体。
芙蕾对蛾翼披风的抚弄,几乎都能反馈到洛尔身上,让他身子酥软,酸痒难耐。
芙蕾脸上泛着兴奋和喜悦的潮红,美目中眼波流转,语气亲昵,但并不咄咄逼人。
“我本来以为几年过去了,蛾翼会自然残破或者被损坏,但你把它照顾得很好。”
“……不仅如此,你还让它完成了我想都不敢想的进阶,就连蛾母都会为它感到惊讶的!”
洛尔被芙蕾自后面拿住,挣脱不得。
他感受着自已的羽翼被芙蕾用手轻柔而细腻地拂过,这种触电般的感觉一旦不作抵抗,就会慢慢觉得放松,甚至有些舒服。
少年叹了口气,也就开摆了,他总觉得芙蕾姐姐好像在撸猫一样,从根部一下子撸到羽翼尖端,然后又细腻地用手探入羽翼里。
每一根鳞翅都细致入微地抹过,再为之注入活力,简直是匠心级别的呵护和保养。
渐渐的,洛尔整个人就陷了进去,舒服地眯着双眼,浑身都懒洋洋的。
话说怎么有一种自已在做某种保健活动的幻视感。
芙蕾嫌这种姿势不方便,干脆将洛尔抱了起来,她足足要比洛尔高一个头,身材更是火辣。
把少年抱起来就好像抱着个精致的玩偶,然后将他侧着放到了桌子上,她一边耐心又细致地梳理养护着蛾翼披风,一边好奇地问道。
“洛尔,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我想想,冥河之水,还有血棘,不过可能也和无光之森的环境有关,那里有乌洛波洛斯的力量残留。”
由于太舒服了,洛尔觉得自已的大脑变迟钝了,温热而舒缓的力量涌入羽翼,然后又滋养着身体。
“……这么不容易啊。”
芙蕾轻抚着蛾翼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换下一根,她语气有些复杂地说道。
“看来这段时间你一定经历了很多,才能让蛾翼披风完成进阶。”
“还好啦,都是被人推着走,也由不得我。”
洛尔懒散地说道,稍稍舒展着侧躺着的身子,换了个姿势。
“是这样啊,对了……那血棘,听薇娅说,是洛尔你平息了血棘的暴动?”
芙蕾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那位棘罪大公还活着吗?”
“伊兰达妮还活着,她把血棘压制在了荆棘岭,不过也因此陷入了沉睡。”
洛尔回答道。
“那你是为了救她才去荆棘岭的吗?”
芙蕾问道,但话一说出口她就立刻有些后悔,一时间轻抚蛾翼的手都停了下来。
洛尔撑起身子,回过头,看到芙蕾垂着眼帘,他是知道的,芙蕾和伊兰达妮因为自已而有发生过不小的过节。
如果不是芙蕾带着阿莫尔的箭来救他,他的命运不会有转机,终其一生只能是花瓶玩物。
“芙蕾姐姐,我是为了我自已。”
洛尔温声说道。
“阿莫尔想做什么,我就让祂做不成什么,这样我才能有机会打败祂。”
芙蕾怔了怔,似乎松了口气,但又很快被洛尔引诱到别的话题。
“洛尔,你真的要去深渊挑战阿莫尔吗,你不怕吗?”
芙蕾似乎很担忧,开口问道。
“老实说很害怕,但正因为怕,才不得不去。”
洛尔坦然地说道,这并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芙蕾姐姐,我很早就知道自已并不特殊,如果不是被阿莫尔选中,我大概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