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扣上一项恶名,这要他他如何不怒。
闻言,苏景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那声响如同雷鸣,“堂下不得信口胡说!此番案件与贪图赈银一事有关,不得牵连会审,
本官且问,你能否确切指明,那所谓唐国栋唆使之事,发生于何时何地?”
“唐国栋唆使罪人的时间,正是在陛下派遣崔大人前往灾区赈济的前夕悄然滋生,至于地点就在龙门客栈。”回答之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唐国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脸色铁青,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无耻的行径,“简直是荒谬绝伦!我唐国栋何时何地曾与尔等有过这等龌龊交集?”
苏景眼神一凛,锐利如剑,缓缓开口,“你可有人证?”
闻言,崔应元不由得插话进来,言辞间带着几分锐利,“苏大人此言差矣,这等丑事又怎会有第四人在场?”
苏景声色一沉,反驳道:“既无第四人佐证,又怎能证明你不是胡编乱造血口喷人!”
“若非事实,罪民又何必冒此大不韪,去诬陷一个无辜之人?”崔应元一脸正气,好似犯下这滔天大罪的正是唐国栋。
苏景声若冰寒,不带一丝温度,“自然是为求活命不择手段。”
崔应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说来,罪民诬赖了唐国栋之后就能活命,苏大人就会判草民无罪?”
苏景哑语,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句话。
无论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对他而言都只是万害而无一利。
苏景凝视着崔应元,眼神中透露出锐利的光芒,试图穿透他的伪装。
“崔应元,你口口声声说被唐国栋威胁,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你这般狡辩,莫非真以为本官能被你轻易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