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死的别那么痛快就是喜事一件,也比憋屈一世度过余生要好得多。
许是方子腾好脾气,又或者为人太过老实,这才没有做出决定。
平心而论,他真有些后悔,但也不完全觉得妻子无辜。
听到这,唐剑秋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答案;
“好,此案本镇抚接下了,若你当真无辜本镇抚定当还你一个清白。”
“是!草民叩谢镇抚使大人!”
方子腾正说着用力朝着唐剑秋拜了拜,言语之间很是感动。
在那之后,唐剑秋带着几名锦衣卫离开了牢房。
“唐大人,这可不比先前钦定的案件,这次若是查起想必会轻松的多!就是不知大人打算从何查起?”
正说着阿飞便看向唐剑秋,而唐剑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先随我去找他的乡里。”
阿飞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人是打算从他们的口中调查?”
“不错,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先去看看他们二人之间究竟谁在撒谎。”
于是乎,唐剑秋等人来到了方子腾所在的村子。
起初这村里人是没有在意的,可当他们看到锦衣卫队这身官服时不禁咯噔了一下。
先不说他们认不认得锦衣卫,单从这身官服来看就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很不简单。
“大、大人,草民是这的村长,不知大人找的是哪户人家?”
他莫名感到惶恐,许是想到站在面前的乃是他得罪不起的官爷,这才顶着重重压力,生怕自己一个出错就招惹上了官兵。
“老人家,你不必害怕,我们是来找人问话的。”
只要他们没有做什么违背国法的事情,锦衣卫是不会有过多为难的。
听到这村长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而后说道:“大人想问什么尽管问才是,草民知道的一定如实奉告。”
“实不相瞒,我想打听一下姓方的人家,方子腾您老认识吗?”
唐剑秋语气还算可以,既然对方是一村之长想必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了解,问起话来也会轻松许多。
闻言,村长眉头紧锁,那苍老的皱纹拧在一起,忽地想起了什么,拍手说道:
“你是说他啊!我想起来了,方子腾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和他的妻子十分恩爱,很少产生矛盾,只是……”
村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说到这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唐剑秋更加怀疑。
“只是什么?老人家,还请如实说来。”
“她的妻子也不知怎么了,前段时间跟中了邪似的,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平日里在河里洗洗衣服,惹得不少汉子为之动容啊!”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拍手,言语之间很是激动,休说一个大小伙,他一个老汉也经受不住啊!
“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方子腾之妻变了?”
虽然这听起来是有些怪,可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若是能深入调查或许能找到真相。
听闻唐剑秋之言村长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后唏嘘一声,这才将事情的始末道出:
“正是,还请大人继续听草民说下去,最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他的妻偷汉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方子腾居然全然不知!
简单来说,整个村的人都知道她私会外男!唯独他不知!”
唐剑秋很是震惊,瞳孔随之放大一圈:“怎得会有这样的事情?全村唯独他一人不知?”
一般来说,除非这村子里的人乃是帮凶,不然又怎会只瞒着他一人?
阿飞猛地拍了一下额头,许是太震惊,导致嘴角连连抽搐:
“当真是让小爷我开了眼,依我之见那人头上想必都长满了草,还因此饱受牢狱之灾,老子就是办案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这事!”
听到阿飞抱怨的这些,唐剑秋闪过一丝无奈,接着恢复了原有的严肃,道:“老人家,详细经过我们了解了,你说的这些对案情很有帮助。”
为了证实这老人之言并不虚假,接着又问了几人,得到的答案如同一致。
这全村上下只有他方子腾一人不知,当真是怪事。
“要我说这村里的人就是帮凶,若非彼此之间刻意隐瞒,又怎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那人岂会不知?”
阿飞还不信这个邪了,当真有人这么放心?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