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听后先是迟疑了片刻,似乎是在纠结自己说的话是否合适,再三斟酌后他总算是考虑清楚,将心中那份顾虑当堂说出;
“唐大人虽为从四品,可他的职权乃是陛下特许,权利更不是一般的大,连皇亲国戚他都能治罪啊!要不公子您还是……”
即便知道这话说出来可能确实有些不合适,可他还是说了。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慕容博宇当堂断喝:
“大胆!你这个狗奴究竟向着谁?那唐剑秋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莫非你还想帮着他说话将本公子抓走不成?”
“小的不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合适,连忙向慕容博宇跪下以赔不是。
那慕容博宇显然没有将对方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引以为豪:“只要本公子不走,他唐剑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四品,根本没有那个权利带走我!”
“可是……”
“本公子还不信,那唐剑秋莫非有天大的本事不成!”
慕容博宇气愤至极,要是他唐剑秋真的敢来,大不了就叫做承选王的父亲驾御圣前弹劾唐剑秋,就不信他能吃罪得起!
慕容博宇愈发猖狂得意,正想着该如何打发唐剑秋,岂料唐剑秋不请自来。
在下一个瞬间,锦衣卫队齐刷刷的冲了过来,将慕容博宇所在的房间团团包围。
而门外守着的士兵更是有意围攻上来,却又碍于面前之人的身份,迟迟不敢上前。
唐剑秋面无表情的说道:“慕容公子,麻烦你跟本镇抚走一趟吧。”
“大胆!唐剑秋,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抚使,胆敢以下犯上,自称镇抚?”
慕容博宇早已气煞,他本就因为先前的事情对唐剑秋怀恨在心,可如今对方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而火上浇油,这无疑增添了对唐剑秋的恨意。
“本镇抚只见到了涉嫌拐卖孩童的元凶,并未见到慕容公子。”
唐剑秋眼中可没有那权高一时的慕容博宇,只有罪不可赦的囚犯。
他所犯下的罪行更是万死难辞其咎,对慕容博宇的所作所为更是痛恨至极!
“唐剑秋!你放肆!”
慕容博宇恼羞至极,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放肆无礼之人。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对自己这么不敬,当真是前所未有,而他也不甘心就这么成为唐剑秋的阶下囚!
唐剑秋话语平淡,好似家常便饭一般,曰:
“若手上没有证据证明,本镇抚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烦请慕容公子随我们去北镇抚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慕容博宇无所畏惧,他表现出一脸轻松,似乎料定了唐剑秋根本没有办法将他拿捏,于是这般狂言。
“本镇抚手上已掌握到你犯下的种种罪证,慕容公子若是想要问罪证到了北镇抚司自能知晓,请吧。”
唐剑秋说话方式还算是客气的,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见唐剑秋这般嚣张,慕容博宇恼怒至极,指着唐剑秋的鼻子就是一阵痛骂:
“好你个唐剑秋!不过是东厂养的一条狗罢了,你敢管我慕容家的事情!”
闻言,唐剑秋额头凸起青筋。
想起前世种种,被虐惨死,还有魏忠贤猖狂至极的笑容,他都恨不得手刃了这个人!
“一句话,别人不敢管的事情我要管,别人不敢杀的人我更要杀,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带走!”
“是!”
正说着,几名利索的锦衣卫便是上前打算将慕容博宇强行扣押。
慕容博宇急了,本能的反抗了起来。
正当他打算将其驱逐的那一刻,这些个锦衣卫加重了原有力度。
起初是碍于他的身份,这才没有表现得太窝火,可如今若是太放纵只怕是适得其反。
慕容博宇又不是一名武将,自然是无法招架的,起初挣扎了一下,在经过锦衣卫队的强行扣押后无力反抗,这才选择了放弃。
不过有一点,慕容博宇的确是说对了,北镇抚司的权利的确很大。
可要跟东厂还有跟魏忠贤有关的人脉相比,锦衣卫最多算个陪衬。
要是这执掌东厂的魏忠贤来了,任何人都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那三法司三堂会审相比更是没得说,这不听从安排革去官职事小,丢掉性命为大!
即便知道有的案件就是愿望,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