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离开后,朱由校又拿起了雕刻用的工具,打算专心做手艺活。
好在这次朱由检回去并没有让魏忠贤发现,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王承恩忽地想起了什么,赶忙向信王府奔去,却发现朱由检不在,可谓是心急如焚。
正当他询问信王去哪之时,朱由检已经回来了,尤其看到王承恩在此,也没有表现得太意外,反倒是多了几分疑惑。
“我的信王啊!您究竟去哪了?”
这已经不是王承恩第一次找不到朱由检了,对此慌乱不已;
他差点就没有急得直接晕了过去,这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有点事,先进来吧。”
“是。”
朱由检的意思他自然不敢违背,便是躬身去了。
王承恩为恐人多眼杂,顺便把里面的人全都支出去了,只留下自己一人待在朱由检的寝宫内。
朱由检将自己去了皇宫一事如实向王承恩说了,他听了以后忍不住战栗。
“殿下,这点小事交给奴婢处理就好,这要是让人发现那可不好!”
“本王知道,但也只限于这次。”
他也清楚这样做太冒险,以后能不尝试就不尝试,这得罪了魏忠贤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王承恩如释重负,他轻呼出一口气,压在心中的大石头也随之放下;
“那就好,信王,您也别嫌奴婢唠叨,奴婢也是为了信王。”
这话换做别人朱由检不会去信,唯独王承恩是他可以相信的。
但不知这宫中未来的变化如何;
另一方面,陶主薄虽提供贩卖幼童之用,好在他全然招供并且签字画押,故而从轻量刑,而那些协助吴能的人,将根据他们所犯之罪的程度问罪判刑!
从犯吴能所犯之罪罪不可恕,此人身为一县之长却知法犯法,伪造证明,摧毁无数家庭,正所谓一罪一罚,何况这厮已犯下六百余罪,一并惩处!将依法重判,处以极刑!
至于主犯慕容博宇,联合多名知县贼寇贩卖孩童高大数万起,天理难容!将处以凌迟之刑!
所有失踪的孩童不分时间,将尽数找回;
而此时,北镇抚司,继此事件过后,阿飞似是觉得有些无趣,竟前往华玉娘书房问话。
确切地说华玉娘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向作为试百户的阿飞问起,这才有如今一出。
“阿飞,这是唐大人要用的文案还有相关佐证,交给别人实在不放心,就有劳你辛苦一二。”
正说着华玉娘便把装订好了的文书送了过去,阿飞见了赶忙伸手接过。
“还请华先生放心,属下一定如实照办!”
虽说面前的人是布衣之身,可对于阿飞而言这地位一点也不比唐剑秋差。
阿飞正打算转身离开,华玉娘赶忙伸手叫住了他。
“试百户且慢,若是不忙,有一事想问你。”
华玉娘好似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那绝美的容颜,让人看了去,仿佛原有的不快都能消散殆尽。
阿飞驻足,转身面相华玉娘,躬身道:
“华先生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你认识唐大人有多久了。”
正说着华玉娘从位子上起身,阿飞见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整整六年。”
他从未忘记最为困难的时刻,是谁伸手帮了自己,而这试百户一职也是唐剑秋提拔上来的;
虽说自小是被锦衣卫收留长大,但从事锦衣卫一职时乃是跟唐剑秋同一批进入的。
那时候的两人并不熟悉,可经过一番接触后,他这才发现,这骁勇善战对外冰冷的木头疙瘩并不难接触。
而他自认为这个年纪能够当上从六品已是不错;
华玉娘恍然大悟,六年对于她而言已经算是很长的时间了,“如此说来,你对唐大人甚是了解了。”
阿飞道:“不敢说非常了解,但跟常人相比是知道不少的。”
“近日唐大人就孩童涉嫌拐卖一案,我亦是感慨良多,
唐大人为人清廉是件好事,可他为人太过刚直,容易得罪权贵,我只是担心,唐大人就不怕因此得罪了这朝中文武百官?”
“华先生有所不知,唐大人在初次担任镇抚使一职就已得罪太多人,虽说年轻气盛,我等也能理解,可长期以往也不是一件事,
我这个做试百户的也没少替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