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和稀泥的狗腿看热闹不嫌事大,高举着手上的武器发出,好似抢到了金银的山匪,不禁阵阵欢呼:“极刑!极刑!极刑!”
闻言,苏景不过是笑了笑,倒也不是看不起邹庆这人,而是这家伙口出恶臭,实在让人听不进去,
“原来在将军眼中,朝廷的律法竟如此不堪?莫不是要在下联名上书好好参你一本,让这大明律令改姓邹啊?”
邹庆瞬间炸了,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显得极其羞恼,他不由得放生叱道:“放肆!你这恶贼口吐不净!竟敢对皇家不敬!
本帅身为朝廷正三品大将军,素有擒拿恶贼之便,而今你这厮如此大放厥词,出言不逊,若是就此放任不管,实在有失身份,
今天,我就要替朝廷除了你这个奸贼!”
说罢,他驰骋着骏马,挥舞马鞭朝着苏景杀了过来,他绝不会因为苏景说的这番空言恫吓,而他势必要让苏景粉身碎骨!
苏景不过是一声发笑,接着将手够到刀鞘上。
就在邹庆化作一只奔腾的野马向苏景奔涌而来之时,苏景侧过刀锋,然后猛地拔出!
“峥——”
刀刃出鞘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清脆悦耳声。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苏景已然从马背跃起,并从邹庆身旁掠过。
接着便是身体落地的瞬间,衣袍随之飘荡,他就像是没有受到影响似的,矗立在原地,背影孤傲如雄鹰。
邹庆当场愣住,好似血液随之凝固。
他不可置信的目视着前方,头上戴着的盔甲已经被苏景一分为二。
接着便是头盔掉落在地的声音,周边的官兵见了不由得唏嘘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方才掉着的并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他们的性命。
要不是苏景手下留情,方才落下的就是他的项上人头!
他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就连这久经沙场的武将邹庆都不敢相信,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分明只是半个文官,又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苏景回眸一瞥,他看一下滚落在地的头盔,抬起景刀,指向邹庆:“大将军现在信我的实力了吧?”
凡是这不服之症,苏景倒是不建议用这种非比寻常的手段出手,而今利刃于前,话语权自然是重新回到了苏景手上,不过他实在不愿见到互相残害同僚之景。
当然对方若实在是把自己逼急了,他倒是不介意采取一些应急措施。
“大将军,你可是皇帝亲封的正三品大将军,单凭这点,我就该信你才是,下官并不想把事情搞大,还请大将军回去。”
虽说此举是以下犯上了不错,可眼下为了明哲自保不得不采取这种手段。
当然对方要是想要硬来,他也绝不手软。
要说这嚣张惯了的邹庆还真有些怕了,他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担心在这帮弟兄面前丧失颜面,可如今事已发生,他也只能选择妥协。
他闷声一言不发,本打算带着一帮弟兄大干一场,将苏景强行掳走再强行将其扣押,仔细想想,那样反而不妥。
他必须得要想别的办法,顺理成章的将苏景带走才行!
一番斟酌之下,负气的邹庆也只能带着一队人马转身离去,不过他的报复远不止这些。
当然,对于他而言这只是暂时的,待自己的地位稳固之后,他再回过头来找苏景麻烦!
而此时,唐剑秋这边,眼下事情业已处理完毕,暂且能歇息片刻;
待安顿好一众百姓给出交代后,再派人护送他们回山西各村部落一带,当下之局,应当暂且让他们各自回家才是,但不知远在闻喜令一带的乔老先生如何。
说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而今又身处闻喜,理当拜访一二,但愿乔允升愿待见一二。
为恐人多眼杂对乔允升或有不利,便对一众下属简单交代一二,暂且让他们留在此地看守,不得让赵靖忠私自逃出去,以免有不速之客对治下百姓不利。
众人抱拳应允,于是乎,唐剑秋换上便装,只身一人前往。
来到乔允升老家后,唐剑秋抬手敲门。
他的力道并不算大,却也叫里边的下人听了去。
“来了来了,谁啊。”
里边的小厮忙撂下了手上的担子,这会儿也没有闲工夫忙活,匆匆跑去开门了。
这才刚把门栓打开,却见到相貌冷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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