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因为爷爷去世而碎。
不过,他从来没有因此记恨上自己的父亲,最多也就有些隔阂还没完全消除罢了。
当然,为祖父报仇是一点,但更大程度上他想当个不畏强权都好官,而这也是他为什么见不得有人喊冤的真正原因。
从那之后,唐剑秋就变了,很少真正的开怀大笑过,取而代之的是杀伐和冰冷。
他对待任何人都一样,纵使在外人眼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又如何?
与其说是他习惯孤独,倒不如说是他被迫把自己伪装的冷漠无情,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想是触景生情,不经意间回想起了当日往事;
见唐剑秋想的出神,乔允升不得不开口打断:“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乔允升几次叫唤,唐剑秋都未曾给出回应,好一会儿才从庄周梦蝶般的世界清醒过来。
“老先生,您方才说什么?一时失神,还望见谅。”
唐剑秋欠了欠身,不想失态,还望他老人家不必介怀才是。
乔允升不过是叹息一声。
对于这点小事,他自然不会记挂于心,何况他本来就很看好唐剑秋。
何况两人也是忘年交,犯不着因为这点事为小辈计较,只是有一事他深感不明,唐剑秋又为何如此忧愁?
“无妨,倒也不是别的什么,唐大人,而今局势绝非你我掌控,草民虽是请辞告老还乡并非自愿,而是形势所迫,
你也知如今何人执政,我朝天子并非昏庸无能之辈,只恨那魏忠贤从中作梗,祸害朝纲,此举不亚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危,
你我知晓其中利害,为求明哲自保安度晚年,情非得已之下,草民这才主动向陛下声称年事已高,唯恐蹚那浑水,
而今朝廷只怕是划分为两派,为东林和阉党,但不知当前趋势趋向为何,草民万不敢上堂进谏,
除非局势扭转,这才敢据理力争,草民也希望唐大人能从中理解领会一二,若非必要,尽可能不要让魏忠贤抓住把柄才是。”
听到这,唐剑秋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这其中道理他又怎会不明不白?
而今,他才抓住了魏忠贤的义子之一赵靖忠不久,要说魏忠贤不会因此记恨他那是不可能的,可要在那种时候脱身只怕有些麻烦。
“实不相瞒,在下正为这事而烦忧,特请乔老出个主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