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小姐果然是熟读诗书才慧过人啊!”
“左大人过奖了。”
慕容归雁很是谦虚的低了头,再看唐剑秋时,白嫩的脸颊不由得一红。
唐剑秋一时之间倒是没能认出,又说着说没有在意,始终给人以生人勿近的感觉。
待司徒归雁念完诗之后,唐银却非要显摆一番,如此也好大方光彩。
“方才司徒小姐的诗可谓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本人不才,也会写两句诗,
不过既然师徒小姐现场作诗,我也不好再施展一二,要是不介意的话,鄙人愿意献上才艺,还望大人笑纳。”
说话的同时,唐银还不望抬眼看向左光斗,双眼信心十足。
“唐少爷愿施展才艺,老朽惊喜至极,但不知是什么样的才艺?”
然而,唐银却确故作神秘,并不想直接透露,“左大人稍后便知。”
左光斗宴席,汪文言自然不会欠缺,只是他还没有见过二人,不由得开口问话。
“话说这是哪一位嫡子?”
还没等唐银先介绍,唐剑秋却抢在他前面说起:
“诸位叔伯叔母,他叫唐银,家中排行老三,是我三哥,乃我姨母所生。”
唐剑秋不说这话还好,然而话已经他之口,即便是想要弥补也无法掩盖。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看人的眼神也由最开始的欣赏到鄙夷。
一直以来他们都对庶出并不看好,何况这妾氏所生的孩子还带出,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唐银听到这话更是血脉膨胀,恨不得将对方彻底撕碎!
“该死的唐剑秋,竟当着如此之多的人戳穿我庶出的身份!”
这些话他也只能把一股怨气憋嘴巴里,又不好言说,大不了日后再找他算账。
本来对他有所改观的唐国栋,这会儿也没有了好眼色,唐剑秋这般不光是折损了唐银的面子,更是打了他们唐家的脸。
他知道唐剑秋性子冲动,但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糊涂。
虽然说此事对于唐银而言并不算友好,好歹怎么的也让父亲记恨上了,如此也算是好事一桩。
听着那周边窃窃私语的声音,左光斗只得打起了圆场:“既是如此那么就请唐三少爷上前演奏一曲。”
“既是如此,那么小子就是丑了。”
唐银也没有客气,只见他先从腰间取下早已准备好的东西,索性缓缓抬起玉箫,放在唇边。
待轻轻一吹,箫声便如清泉般流淌而出,那声音悠远而深长,仿佛穿透整个府邸,此举更是让那些个对诗词感兴趣的文人墨客颇为欣赏。
那文人吹奏得如痴如醉,身影更实在一众宾客的审视下衬得愈发高洁,仿佛与天地万物融合般。
这些个读书的皆认为唐银这出堪称妙绝,可那么些个从武的却是不乐意了,反而认为此举太过浪荡。
“呵,当众吹箫,与青楼女子何异?”
他们说话一向直接,即便说话声音较小,却还是让唐银听了去。
他气的手中笛子都快要捏断了,可为了大局,他也只能选择忍辱负重,强撑着吹完这一曲。
唐剑秋却是在一旁默默看着,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若是没有记错,过上片刻唐银便会想办法给自己找出麻烦。
待唐银演奏完这一曲,台下一众宾客纷纷叫好,只有那些武官是硬着头皮去做的。
唐银却非常欣赏这种被众人追捧的目光,故而很是得意,只管往自己脸上贴金。
“三少爷所吹之曲,真是动听至极!”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听到这些个人如此夸耀自己,唐银笑意更浓,就差把那些个字往自己脸上写去。
而今两位年轻人都已各自展现才艺,就差唐剑秋一人,但不知他又会给人怎样的惊喜。
“话说这位四少爷有什么样的本事?”
“是啊,据说这位四少爷乃是唐府中唯一一名武举出身的,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镇抚使一职当真是叫人感到汗颜啊。”
“唐家庶子表现都如此惊艳,想必这做底子的也不会太差。”
听着周边人耳语,唐剑秋却是全程不悦,因为前世的他就遭奸人构陷,并且还是这个时辰,这让他如何不怒?
唐银见了忙打上圆场,“让诸位见笑了,我那四弟功夫可是了的,比我这个兄长的要厉害的多!不妨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