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倒是没在意这一细节,只当他神秘兮兮,棕衣大汉忙跑过来献殷勤,“这位爷,先跟您提个醒,若是看上了我神鸟会不会不给钱啊?”
闻言,宁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痴话!小爷我又岂会是那种人?放心,对你自然不会,对别人那可就难说了。”
棕衣大汉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一脸讨好道:“是是是,不瞒您说,我那小鸟毛色可好了,漂亮着呢!重要的是特别精神,那叫起来啊堪称妙绝!”
他越是这么说,宁川就越兴奋。
两人眼看就要进房门,棕衣大汉瞅准机会,索性咬牙闹出个结果来。
“进去吧你!什么玩意。”
到了门口,棕衣大汉一把将他推进了屋内。
宁川一个踉跄都没有站稳,险些就没有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哎呀我的娘啊,吓死爷了。”
还没等他僵直身体,棕衣大汉顺手把门关上,只怕来个关门打狗。
这厮已经被人强行带到,乔庄后的八名锦衣卫索性将他包围,并向他靠拢。
阿飞坐姿潇洒随意,时不时地把玩着手上的小刀,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今日在街头调戏小娘子的人是你吧?”
“啊?”
宁川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处在方才的震惊中。
要说这人非但不怕,反而口出狂言,更是让一众锦衣卫变了脸色。
“切,多大点事,不就是让她一丝不挂地站我面前好好看看,小爷我还没有玩过这种姿色的小娘子,想必调教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嘿嘿!”
宁川的话语如同江河般滔滔不绝。
他越说越大声,神情也越来越激动,仿佛渴望在那美人纤细的腰肢上留下自己的温度。
阿飞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一双眼睛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
“住嘴!别在这满嘴污言秽语!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宁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哆嗦,他不敢直视阿飞的眼睛,仿佛那眼神中藏着无尽的深渊。
宁川后知后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宁川这才如梦初醒,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里除了人之外根本就没有鸟,连先前带他来的同窗都不见了。
宁川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冰冷的蛇蔓延上心头。
他意识到这是个陷阱,求生的本能驱使他想要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谁想这才刚踏出一步,那犹如钢铁般坚硬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我在问你话。”
阿飞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鬼神之吼,让宁川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
尽管身处险境,宁川还是壮着胆子试图反抗。
他瞪大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你……你可知我是谁啊?”
阿飞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有些好笑。
他轻蔑地瞥了宁川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不就是大兴县人氏宁川吗?”
此话一出,宁川彻底炸了,好似踩到尾巴的猫:
“哟呵!你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直呼小爷我姓名?你怕是不想在江湖上混了!信不信小爷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命丧黄泉!”
而今已是验明了正身。然而,此刻的阿飞却是冷静异常,并未被宁川的嚣张所激怒:
"宁川,你可知道我们为何会找你?
"阿飞淡淡地问道。
“不知,你们找小爷我到底什么事啊?”宁川虽然依旧不耐烦,但已不似刚才那般嚣张。
他开始怀疑,这些人是否真的有能力弄死他。
起初他是万分嚣张的,可在听到阿飞接下来说的一番话时,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我们北镇抚使唐大人的妹子,又岂是你这种不配人伦的猪狗玷污的?”
“啊?不不不,绝无此事啊!”
一听是来寻仇的,他立刻变得软弱无力,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然,这要是普通人家的他或许还能硬气一些,怕只怕来人姓唐!
谁不知北镇抚司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何况那唐剑秋还是恶鬼之首,人称阎王的存在!这要是招惹上了,那后果又岂能用一个惨字形容?
意识到当时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宁川瞬间跪倒在地,疯狂地向阿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