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某人被抓住要害,惊叫一声立时没了抵抗力。皇甫桀得逞的阴笑,幸亏刚才他眼疾手快先把一只手插了进来,否则怎么能趁张平蹬腿的机会趁机抓住他那里?哈哈!张平是够强,不过这里却是他弱点中的弱点。只要自己控制住这块,就不怕这人不投降。让你憋了我好几天!扣住要害的手当下就用劲狠狠揉了几下。揉得他的太监总管嗷嗷叫,两腿拼命蹬。知道他的平绝对不会伤害他,皇甫桀更是恶向胆边生,另外一只手「刺啦」一下就把人裤子给撕了,只留下左手掌中控制住的那一块还有布包着。不过整条裤子都没了,这左手掌中的一块也很容易解决。只要他的手掌错开一点,那块布自然而然就会漂于水面上。张平也不知是不是几天未经雨露,被皇甫桀几下揉弄就弄得只会红脸喘气。皇甫桀这个变态看张平态度软了一点,立刻不客气地重新摸上那块禁地,细细地用手掌感受那里的柔嫩和异样。张平渐渐在水中失去平衡,忙伸手抱住皇甫桀的上半身,皇甫桀为了更加尽兴地操弄,抱着张平半游半浮地走到水浅处,感觉到脚下奠基的岩石,皇甫桀站住了。「你这个变态……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弄我……那里……」张平声音低低的,脸红得跟喝了十坛老酒一样。皇甫桀不回答,低沉地笑:「那里是哪里?要不要朕帮你舔舔那里?嗯?」「……你不要太过分!」张平不想他好过,用劲勒他。皇甫桀阴阴一笑,手掌变拳,一拳不轻不重地叩在菊门上。张平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软了。看张平完全放弃抵抗,皇甫桀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细细品味他的大餐。敢让我连着好几天一个人睡,你有胆!今天不让你尿在这池塘里,我皇甫桀从此跟你姓!偷偷解开自己的裤带,两只手没一只去稳住爱人的身体,让张平为了稳住身体只能紧紧抱住他,皇甫桀空出两只手全部放到重点部位进行活动。坏心眼地用左手手指揪住那一点肉茬儿,又捏又掐,把张平弄得哀叫不停。「你别老这样,你想我老来兜尿布啊?」「那你把上衣敞开,让我……」后面的话让张平想一头撞死。「啊啊啊!」张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那混蛋竟然直接插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张平疼得下身不住收缩,而插进他体内的变态皇帝却爽得低吼一声,拼命动起腰。池水晃荡,一阵阵涟漪扩散到池塘中心,惹得圆圆的荷叶也随池水漂浮不定。露出水面的尖尖荷苞们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怎的,个个白中透粉,煞是好看。所有侍卫和侍人们全部退出了园子,偌大的园子只剩下在池水中纠缠的两人。可阵阵呻吟和低吼声还是隐隐约约传出了园外,让站在外面守候的人一起忍不住幻想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干些什么。就在宫内各首领太监逐渐放下一直提着的心,认为万事大吉,一切就可和从前一样、甚至更好时,在他们眼中无甚作为也无需惧怕的楞头青总管张平变脸了。第一个倒楣的就是内务司的首领太监和他下面的几个大太监。低买高进赚巨额差价,收受贿赂吃回扣,克扣下面的银两短缺衣食好中饱私囊,拆东墙补西墙移花接木,状状罪行罪证确凿罪不可赦。被贪污的金银等物被搜出,物证人证铁证如山抵赖不得。没有外援的各首领太监们慌了。以前有太监总管、甚至皇后等有势力的嫔妃在他们后面撑腰,他们才可以胡作非为。如今没了依靠的他们就如丧家之犬般,只能哭求张平饶命。他们不敢求可怕的平武帝,只有求面相较善的张总管。「谁要是再说那姓张的是老实人,爷诅咒他一辈子!」食用司的首领太监王公公破口大骂。「就是!这人太过奸猾,面善心恶。表面按兵不动,暗中却在抓咱们的小辫子。」银作司的首领太监也顿足道。「识人识面不识心。谁知道那样一个楞子竟然是个狠点子。唉,咱家就知道事情迟早一天会败露。想当初……」「嘘!小心隔墙有耳。」尚膳司的首领太监赶紧捂上自己的嘴,还惊恐万分地四处看了看。「几位老哥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兵仗司的首领太监悔恨不已,其实他本来不想加入这个阵营,可当时以胡荣为首的一干太监仗着太皇宠爱,自成一股势力,他想不向他们妥协都不行。「求圣上放我们一条生路肯定没用。当圣还没有登基那会儿,宫里可没人把陛下他当回事,要我说,陛下他心中还不知怎么恨我们这帮奴婢呢,这次给陛下找到机会,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看我们不如一起去求求张公公,也许还可以留下一条老命。反正我们送出宫的钱也够我们在宫外生活得富足。」尚膳司的首领太监眼带乞求地看向众人,希望大家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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