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试图越过冉小山去扶棒梗,但冉小山举着棍子指向了她,警告她不要再来。
秦怀茹没了傻柱的掩护,不敢再挑衅冉小山,只能看着地上的棒梗,眼泪涟涟。
她哀叹道:“我可怜的棒梗,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冉小山笑了,反问她:“欺负他?谁欺负他了?你是不是眼瞎了?”
他拿着半截棍子戳了戳口袋,从棒梗身体下边拨出秦京茹的手帕,挑开,露出里面的钞票来。
“这么多钱,够枪毙了吧。”他看着秦怀茹,说:“你儿子棒梗,他是个贼。我们没打他,就算他运气好了。什么叫欺负他?”
邻居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冉小山的话。
秦怀茹六神无主,一张脸煞白。
地上的棒梗也傻眼了,连身上的疼痛都不在意了,盯着地上那装着钱的手帕,疑惑不解。
他想,我什么时候偷的这玩意儿?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刚才冉小山塞手帕的时候,棒梗脑袋上膝盖上接连挨了两棍,只顾着疼了,连出门的时候到底有几个人打自己都不知道,只顾着抱着膝盖哆嗦了。
所以这会儿他满心都是疑惑,难不成是我刚才在里屋顺手拿的?可我怎么不记得呢?难不成被一棍子打失忆了?
他越想越奇怪,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拿手帕,想要看个仔细。
冉小山抬起脚,一脚就踩住了棒梗的爪子,警告他:“好小子,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毁灭证据?你休想,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棒梗被踩得龇牙咧嘴,急忙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
冉小山瞪着他,冷笑道:“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棒梗扯着嗓子辩解:“我真的没有偷这些钱,不是我偷的。你们冤枉我,我不服。”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秦京茹并没有在屋子里,而是躲在门外等着自己。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这些钱肯定也是她的阴谋。
他看向秦京茹,怒斥道:“你这个臭婊子,肯定是你陷害我。我没拿你的钱。”
他对着围观的住户们大叫:“你们都是傻哔吗?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出来。这明明是秦京茹在坑我。”
他又转头看向了秦怀茹,哀求道:“妈,秦京茹这个臭婊子给我下套,她陷害我。”
不得不说,棒梗无意间还真猜出来一部分 ** 。不过他猜得再准也没用,这满院众人没一个会相信他的。
冉小山对着邻居们一摊手,嘲讽道:“瞧见没,还睁着眼说瞎话呢。一个贼,说失主陷害他。怎么,难不成是秦京茹邀请他来家里偷东西的?”
住户们都哄笑了起来,纷纷指责棒梗。
“小兔崽子嘴还挺硬。”
“就是,咱们这么多人亲眼见证。他还想抵赖,还说我们冤枉他。”
“我们这么多人吃饱了撑的,冤枉他一个小惠子?”
“还骂我们傻哔,我们要是信了你的话,才真成了傻哔了。”
“要我说这还是打得不够。他居然还有闲心胡说八道。”
“干脆也别跟他再啰嗦了。这种祸害直接扔茅坑里溺死算了。”
“你说那是以前,现在可不能这么干了。要调查的,说你。”
“我看还是大家一起动手的好。法不责众嘛。”
秦怀茹在大家都议论声里,腿都软了。她也不相信棒梗的说辞,只以为是他嘴硬,故意在胡说八道。
心说棒梗你真是糊涂,都到了这个时候来干嘛还犟。偷就偷了,痛快承认呗。你态度好一点也不至于引发众怒。
冉小山对着一旁的秦京茹眨眨眼,提议道:“看来只有报告派出所,叫警察好好审一审。他才能说实话了。秦京茹,要不你去跑一趟派出所。毕竟是你家被盗了。”
秦京茹点头,愤愤道:“对,这种祸害抓起来枪毙了算了。我这就去。”
她抬腿正要往外走,秦怀茹啪一下跪在了她面前,伸手抱着秦京茹的双腿,哀求道:“京茹,我求求你。不要报告警察好不好。你给棒梗一个机会。你忘记了吗,咱们两家可是亲戚。”
"棒梗还管你叫小姨呢。"
"哪怕不看我,你看我们两家父母的交情上。"
"你放棒梗一马好不好。"
秦京茹撇着嘴。
"我哪敢当他的小姨啊。"
"没听他这一口一个臭婊子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