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中院。
让老太太睡下。
然后他去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跟傻柱说了几句后,又去前院把阎埠贵给叫了起来。
跟阎埠贵说了一下情况。
阎埠贵揉着眼,对易中海的话十分怀疑。
“老易你是说,冉小山大半夜把聋老太太家的窗户和门板都拆跑了?”
“这不太可能吧,”
“聋老太太睡觉有那么死吗。”
“就算老太太睡得死,拆门这么大动静后院一个人都没听见?”
“你不是把做的梦当真了吧?”
易中海拉着阎埠贵直接去了后院。
一指聋老太太的屋子。
示意阎埠贵自己看。
阎埠贵眼都瞪大了。
取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
嘴里啧啧称奇。
“这……这可太……”
阎埠贵一时间都想不到该怎么说。
易中海看着他。
“这下你相信了吧。”
阎埠贵还是摇头。
“就算这门板和窗户真不见了,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冉小山取走了?”
易中海很肯定:“傍晚老太太敲了他家玻璃。”
“夜里老太太家门就被拆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门板和窗户都不小,外边可藏不住。”
“他肯定将门板和窗户藏在家里了。”
“我们这就冲进去,来个人赃并获。”
傻珠点点头, 一脸狞笑。
“这小子总算落在咱们手里了。”
“先狠狠揍一顿,再送派出所。”
“一定要让他把牢底给坐穿喽。”
阎埠贵还有点踌躇。
“还是别这么冲动……”
但傻柱已经来到了冉小山家门前。
砰的一脚将门踹开了。
“冉小山……嗷……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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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跟在傻柱身后。
脑海里还在想着等会儿怎么收拾冉小山呢。
哪想到傻柱刚进门。
就莫名其妙的发出奇怪的叫喊声。
声音之大,直接把后院住户们都给吵醒了。
不少住户家里都亮起了灯。
易中海赶紧去看傻柱出了什么事。
刚走到冉小山家门前。
就看见冉小山家的灯也亮了起来。
接着冉小山一声大喝。
“抓贼啊,有贼进来了,大家快来抓贼啊。”
易中海没有多说,直接走进屋里去看傻柱。只见傻柱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左脚。一个黑漆漆的,边缘带着锯齿的东西,正紧紧地夹在傻柱的左脚脚尖上。那锯齿刺穿了傻柱的鞋子,鲜血顺着尖齿往外冒。易中海上前托起傻柱的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夹住傻柱脚尖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乡下用来夹野兽的夹子,但没有那么的大,造型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巴。傻柱肯定是进门的时候一脚踩在了这个嘴巴上,里面的弹簧合拢,将他的脚给夹住了。其实这是个强力老鼠夹,是冉小山在集装箱里找到的,他还特意拿锉将那一圈锯齿锉尖利了。易中海用袖子垫在手上,双手用劲往两边拉,果然,夹子缓缓地展开。易中海脸上一喜,正在这时候,冉小山拎着一根鸡毛掸子从里屋蹦了出来,嘴里喊着:“小偷别跑。”刷的就是一鸡毛掸子抽在易中海后脖颈上。易中海刚把夹子打开,疼得一哆嗦,手上一松,啪嗒一声,傻柱还没来得及抽出脚呢,夹子又弹回去,再次夹住了傻柱的脚尖。傻柱眼睛瞪得像铜铃,张开嘴:“啊啊啊啊…….”易中海顾不得他,先转身面向冉小山,一脸铁青:“看清楚了,是我。”冉小山冷笑:“好哇,易中海你这老东西原来还是个贼。”举起手上的鸡毛掸子又抽了下来,啪一声抽在易中海脸上。易中海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条血痕,还有两根鸡毛粘在了他脸上。冉小山还准备接着抽,阎埠贵进来了:“误会,都是误会,别打。”冉小山收起鸡毛掸子:“叁大爷,来得正好。易中海和傻柱两人来我屋里偷东西,被我当场发现了,赶紧送他们去派出所吧。”易中海脸黑得都快能滴下墨汁了,血痕个看起来更明显了。他站起来:“你放P,分明是你……”话还没说完,傻柱一把拉住他的腿:“壹大爷,先……先给……弄下来……啊。”易中海赶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