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冉小山却乐了,说:“那可不行,雇佣人是资本家的做派,是剥削劳动人民,我哪能犯这错误。”
秦怀茹妩媚一笑,说:“这话怎么说的,邻里之间帮帮忙,怎么能叫剥削呢?这样吧,我不要你发工资,这总可以了吧。”
秦京茹看着她,心想她这是在发什么疯,居然要主动给人家做家务,是轧钢厂的工作不够,还是自己家里活太少了?秦京茹毕竟还是跟自己这个堂姐接触得少,有点不明白她这是在干啥。
冉小山心里却很清楚,秦怀茹嘴上说着不要报酬,实际上只要让她进了家,那跟放了耗子进粮仓没有区别,她能把所有能顺的东西都给顺了。
他和贾张氏不同,贾张氏拿了东西就走,干脆利落。而秦怀茹则是慢慢地搬空你,今天帮你做饭,顺便舀走你半碗米;明天帮你蒸馒头,又顺走两勺白面;后天帮你炒菜,扣走你的菜心,再拿走两头蒜。不仅如此,等跟你混熟了,她就会向你借钱。在寒冷的天气里,她端着盆坐在你家门口,帮你洗衣服,手冻得通红,然后向你借两块钱。你好意思不借吗?借出去的钱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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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还都是小事,她三天两头地在你家走动,到最后你家就跟她自己家没什么区别了。如果你在相亲,正和姑娘聊得开心,她突然进来,从你的被窝里拽出一条裤衩,坐在你家门口帮你洗起来。你说,相亲的姑娘会怎么想?
这就是秦怀茹一直以来对付傻柱的一套手段。现在傻柱进去了,秦怀茹八成是想把这一套复刻在冉小山身上。别看她老套,管用就行。换一个家里没有大人照顾的普通小伙子,还真有可能被她这一套拿下。
一开始,她可能就是顺手帮你洗件衬衫,洗个碗。就像秦怀茹说的那样,大家都是邻居,随手帮帮忙有什么问题。一来二去熟悉了,她就慢慢地进入人家的生活,用这一套手段,将对方渐渐变成了自己的血包。
冉小山毫不犹豫地说:“给工资都算剥削,不给钱那岂不是成了奴隶主?我看你是真心想害死我啊。以后千万不要再跟我提这事了。我怀疑你在玩弄手段,想要坑我。”
秦怀茹脸色一沉,心想:“老娘怎么玩弄得了你?难道不是正好倒过来的么?”她忍着怒气说:“别这么说啊,我就是好心。你不乐意就算了呗。”
冉小山眯缝着眼说:“你的好心里全是坏水,我可承受不起。总之,我跟你之间最好是永远保持距离。”
秦怀茹一撅嘴,心想:“你好意思说保持距离?”她对冉小山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秦京茹随便聊了两句,离开了后院。
秦怀茹走后,秦京茹拎着壶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烧着,自己转身进屋里去了。冉小山慢条斯理地做好饭,吃过后又用热水洗碗。秦京茹家的炉子上水壶盖子咣当直响,冉小山过去敲了敲她家的门,说:“秦京茹,你家水烧开了。”
秦京茹从里边出来,瞪了冉小山一眼,说:“知道了。”拎着壶回屋去了。冉小山耸耸肩,洗好碗。
他再次洗漱了一下。
听了一会儿收音机,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睡觉了。
他像往常一样去了一趟公共厕所,然后吹着口哨回家。
关上门,熄灯,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
一个人影推开了冉小山家没有锁的门,悄悄地钻了进来。
冉小山闻到了一股水汽的味道,心想原来刚才烧水是为了洗澡。
与此同时,乡下的许大茂正坐在放映机前,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味道刺鼻的中药。
他捏着鼻子,把药往嘴里灌。
温热的苦涩药剂顺着喉咙流到肚子里,给许大茂一种暖呼呼的感觉。
几口就把中药喝完了,他把碗放到一边。
村长坐在他旁边,感激地看着他。
“许放映,太感谢你了。”
“谢谢你愿意为我们多放两场电影。”
“你身体受伤还坚持为我们放电影。”
他伸手拿出一只野兔。
“这是大家的一点小心意。”
“给许放映补一下身体。”
许大茂皱起眉头:“这不好吧。”
村长把兔子往他怀里塞。
“应该的。”
许大茂的眉头放松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