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皮带抽打声音响彻了后院。
看来刘海中也在发脾气。
他一向是有气就往自己两个儿子身上撒的。
后院的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家连去围观看一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
很快就散了。
冉小山回到自己家。
正要去淘米。
何雨水忽然出现在门前。
“多做点,我还没吃晚饭呢。”
冉小山又加了半碗米。
"你今天确定能吃得下饭吗?我又准备了糕点。"
何雨水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想起了上次因为贪吃而吃太多的糕点的事情。
她瞪了冉小山一眼。
"放心,这次我一定能忍住。"
她走进屋里:"上次那个千层糕真的很好吃,还有吗?"
冉小山翻了个白眼。
"我还是少下点米吧,别浪费了。"
调侃完了,他指了指柜子。
"自己去找,但别吃太多了。"
何雨水高兴地去翻找糕点。
这次她真的吸取了教训,没有吃太多,只是浅尝辄止。
然后她跑过来帮冉小山炒菜。
饭菜做好后,两人坐在桌子两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你今天来得比平时晚,工作很忙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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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根本没上班。"
"厂革会搞了个审判大会。"
"我们厂长被揭发是资本走狗,挨批了。"
"以后这纺织厂可能就不安稳了。"
冉小山一怔。
看来风暴越来越猛烈了。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何雨水。
因为自己的缘故,傻柱现在可是罪犯。
何雨水在将来的风暴里很有可能被当做坏分子家属。
被拉出去挨批斗。
他想了想。
"雨水,要不你跟傻柱分家得了。"
"这风暴现在越来越猛。"
"他很可能会牵连你。"
何雨水愣住了。
"没这么严重吧。"
冉小山摇了摇头:"你可别大意。"
"不止你们纺织厂厂长挨批。"
"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扫地去了。"
"厂里边现在没几个工人认真工作。"
"以后这些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影响越来越大。"
"为防万一,我觉得你还是要早做点准备。"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一趟监狱。"
"让你哥写个材料。"
"找街道办把家给分了。"
何雨水还是很犹豫。
"我就这么一个哥哥,还坐牢了。"
"我这时候找他分家,他会不会……"
冉小山笑了。
"你这也太善良了,还在为傻柱着想呢。"
"你怎么不想想他当舔狗害得你婚事告吹的事。"
"他主动去帮棒梗顶罪的时候有想过你吗?"
"总不能你以后还要为他犯的错受牵连吧。"
冉小山态度坚决。
"就这么定了。"
"明儿一早我就跟你一起去探视傻柱。"
他看何雨水的神情有点阴郁。
开口安慰。
"再说了,哪怕你不乐意分家。"
"单纯的去看看他总可以吧。"
"到时候跟他聊聊,问问他的意见也好啊。"
何雨水点点头。
"行吧。"
实际上冉小山想好了。
何雨水肯定是要和傻柱分家的。
明天傻柱要是不乐意。
自己就想个别的办法。
物理说服什么也不是不能试试。
何雨水因为冉小山说的分家一事。
之后饭都吃得少了。
情绪一直不太高。
冉小山给她包了几块糕点,送她回了自己屋。
自己也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
冉小山拉着还有点踌躇的何雨水。
直奔监狱。
见到了久违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