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想触摸一个刚从浴室地板爬起来的人。她只好假装自己没有被吵醒。
随后男人又表演了一番穿裤子单脚跳绝活,很艰难地穿好裤子之后,气愤地向外面走去,一阵轰隆声响起后,在沙发上躺下了。
这样也好,免得还要别人动手,希望他不会太冷。
床上的被子太大了,酒店里也没什么毯子之类的,只好给他盖了件浴袍……
她今晚得继续在这住下了,实在害怕他又要表演其他什么扰民的武林绝学。
凌晨未知时间,酒大约醒了一大半的男人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了她。敏锐的嗅觉攫取了一阵阵浓烈刺鼻的酒香味。这种味道从一个宿醉的人的鼻腔里散发出来,绝对不可能是一股迷人的清香。
男人这种生物真的不配拥有酒,和女人。
他们最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为了达到某种事业上的高度,而前仆后继 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无比壮烈。非要喝劳什子的酒?让人不得安宁……
眼睛未能睁开,也不影响她在脑子里编排林邑来。胡思乱想结束之后,她很快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直到远处的天际悄悄的露出了鱼肚白,透亮的日光沿着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像是被黑色的穹顶死死地笼罩着,压抑得只剩下呼吸和弥漫着淡淡的醉人的酒气,静谧而安详,唯独只有这束光在偷窥他们。
得到充分休息的男人,此刻也醒了。他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出来又重新在旁边躺下。继续享受着后背给他的温存,一边抚摸着胸前的女人,一边埋怨道,“你昨晚怎么把我扔在洗手间,也不理我。”
听到被质疑,第一反应是有点心虚的,宋鳞比从困顿中张开了嘴道:“我昨晚在床上睡着了。”
“你怎么忍心让我趴在地上睡。”
听到这句话,她不由得乐了。一丝丝的尴尬萦绕于心头,总不能告诉他,‘昨晚你吐得一塌涂地,我不想理你’,这稍微有些缺德了,只好说,“我昨晚睡得比你还早,不知道你在浴室里睡着了。”
这么一说算是有点效果的,男人放弃了纠结,抱着她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日光的沐浴。
不知又过了多久,俩人才从嗜睡中抽离出来,在床上翻动着身躯,伸展着身体。
“Eason从苍南回来了吗?”
旁边的男人在沉寂中用着略带沙哑的鼻音嘟囔道。
“还没有呢。我这几天没来得及回去接他,你总这么关心我儿子做什么,别打他的坏主意。”
“嗯~他现在也是我儿子,我们俩已经说好了。”
“我懒得理你,你不准去招惹他。”
“他出生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你关心别人的儿子也关心得太细致了吧。”
旁边的男人此时没有吱声,宋鳞比见状随后又补充道,“他出生的时候56cm、7.9磅,和睦家出生。”
“这些年你一直都一个人带着他吗?”
宋鳞比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细微差异,看得出来他特别好奇自己为什么现在仍旧是单身,一时气愤就说道,“我现在自己带着孩子生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情况。”
我的老天爷,宋鳞比在内心呼喊到,这个男人被酒精给泡傻了吧,她突然开始觉得不耐烦,不想继续扯了。
男人真是一头笨驴。
“我还要问什么,你娶了沈氏这不是天下人尽皆知的吗?”宋鳞比此时已经坐了起来,内心在暴走,又说道,“你没有别的问题,那就再睡一会儿吧,我还有工作要忙要先走了。”
林邑来此刻内心被倒灌的酸水如同热浪一样,一阵一阵地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是如何把她惹急了,他也十分清楚自己哪里令她失望,且所有的辩解都是十分苍白。
他转而去拉着她的手,用十分虚弱无力的声音哀求着,“我还没醒酒,浑身难受,你再陪我躺一会儿,等下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宋鳞比看着眼前的男人,林邑来清醒的时候肯定是说不出这种哀求的话来的,心里又有几分不忍,想起他昨晚的疯样便又对他多生了些许怜悯之心。
遂又重新在旁边躺下,轻轻地抚着他的肩膀,温柔而坚定的力量从掌心传达。
她不想再继续跟他扯前尘往事,往事不堪回首,不管当时的环境是怎么造就了现如今这个局面,都不值一提。人生苦短,在有限的日子里,她只想让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