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的尽头就是乔本大厦。
乔本的福利不用赘述,一楼尽是各种配套的咖啡店和休闲区,从各种cafe到cafeteria应有尽有。
西装男笃定乔本的员工不会放弃公司楼下的福利,跑到另一侧的大厦后面路边的这家小咖啡店。
他的如意算盘没打错,没有人愿意放弃公司的大好福利,跑到这边来喝咖啡,除了他这种别有所图之人。
往回走的路上,他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真正的幕后老板,电话接通的过程中,他边走边弹自己西装上的灰,肯定是刚刚吸烟的时候不小心掉在身上的。
“喂~梁董,东西我给他了。”
“好的,你辛苦了,改天请你喝酒。”
“应该的,给他这些资料不是对公司很不利?”
西装男仍在在纠结刚刚的那个问题,他始终搞不懂老板跟这个程总之间的小把戏。
“当初把你放到这个职位,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有所用途,现在是你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梁董,他要搞垮公司对你我都没好处啊~”
“他爱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一个小股东我怕谁。”
话音一落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然他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另一边,程知行驱车径直来到了他位于市汤臣一品的大平层,由于常年在国外发展,他近些年也就回来住过不下10次。
室内面积过大,整个下沉式的客厅摆了一张超长的意式沙发,沙发对面是一整面江景的落地窗,浦东的江湾尽收眼底。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40年的珍藏版hIGhLANd pARK苏格兰威士忌,这款酒价格比较友好。
旧世界的好酒千千万万,出于某种奇怪的执拗他这些年只爱喝这款威士忌。
对于身边的东西和女人,他都有着近乎病态的执拗。
餐边柜上面是一个普通的相框,里面是一张青春稚嫩的脸。那个身影与现实中他的格调极其不符,与这个房子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联系,就像是一张格格不入的多余的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