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根本舍不得对方离开。
吃奶一直吃到了十七八岁。
尽管大臣们三拜九叩强迫客氏出宫,不到一月又再次召回。
两人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根本不用细想。
再加上此刻眼前的客氏,面带潮红之色,浑身散发着一股银靡气息。
她在皇宫里刚干了什么,李辛猜都不用猜就能看的出来。
魏忠贤能有反应才算怪了。
不过……
恶心!
实在是恶心至极。
李辛越发牵挂起徒儿张嫣的处境,越发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不适。
他不顾客氏怨怒,硬生生抽出自己的手,一脸肃容。
“咳咳……既然圣夫人回府了,李辛不便多留,我回去还要准备功课,这便告辞……”
说完,他竟头也不回的往大厅外面走去。
“哎……哎……哎……”
魏忠贤愣住,没想到这兄弟反应竟如此强烈。
你不喜欢我媳妇?
那直接说啊,她又不能强办了你,你跑个什么。
想要拜托我的事还没说出来啊。
魏忠贤拔脚就要去追李辛,李辛却逃一样迅速离开,同时朗声大喊。
“四哥,改日我再来拜访,考功名的事便交给你了。”
“兄弟,一切放心!”
魏忠贤追了两步,见追不回来,叹息着返回客厅。
也罢!
走便走了。
就客氏这烧出天际的性子,没准真将你霸王硬上弓。
到时候在我面前就……
终究是一场笑话。
后面等有机会再找你好好攀谈罢了。
魏忠贤走回大厅,那帮侍女都已散去,只留下客氏坐在首位。
“天杀的阉奴!怎么放走他了,老娘还说……”
客印月喝着茶水,颇为愤恨的瞪着魏忠贤,言语里毫不客气。
“还说你妈了个比!臊货,真是饥不择食,这特娘我自家兄弟!”
魏忠贤却罕见动了怒火,一把打掉客印月手中茶盏。
“姓客的!朱由校在宫里没能喂饱你吗?回来还要发烧?”
“你……”
客印月瞪大了眼,显然也没想到,魏忠贤反应这么大,甚至还敢辱骂自己,敢提起自己和朱由校的丑事。
这种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可谁敢明摆着提出?
她立刻如同炸了毛母鸡一般,跳起身伸出十指往魏忠贤身上挠去。
“阉货!老货!蠢货!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本夫人了?啊!”
“你真以为你那舌头能抵的上男人的东西?魏忠贤,我告诉你,你是个太监,就是个阉过的太监!永远不要挑战本夫人,否则我让你滚回夜香房,继续倒你的夜香……”
客印月不由分说,抓的魏忠贤头破血流,一阵狼狈。
“你……你……你……不可理喻……”
魏忠贤眼神划过一丝屈辱和愤恨。
诚然,他已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提督东厂,掌握天下生死。
可终究有两个人他横不起来。
一个朱由校,奴才的主子,给予他泼天富贵的人。
另一个人就是客印月。
此女和朱由校关系更为密切,甚至朱由校已到了离不开她的地步。
如果真让朱由校从他和客印月中选一个人活下来的话……
魏忠贤不敢保证,那个人就是自己。
所以他只能委曲求全,在对方面前继续忍辱负重。
此刻见客印月真怒了,魏忠贤忙换上一副笑脸。
“哎呀呀!夫人,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跟咱家当什么真啊。”
“我兄弟李辛,早晚是你的人!他马上要参加京都举行的会试,还要参加殿试,成为御笔亲封状元郎。”
“一个解元公有什么意思,我夫人不想尝尝状元郎的滋味?”
魏忠贤舔狗一般,让客印月坐下,又抱住对方的脚揉捏起来,一阵讨好。
“呵呵呵,天杀的腌奴,算你识趣!”
客印月一想到李辛身穿大红披风,骑坐高头大马,成为状元郎的模样,越发心痒难耐。
再加上魏忠贤主动示弱,她也懒得和对方折腾。
“那就说好了!等李辛当了状元,你找个机会将他送入我的床榻,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