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一千五百万?”
贾东旭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就听我妈说你把我们家房契拿来了,赶紧还给我!”
听到这里,何雨柱终于抬起头。
“装傻?”
他冷笑了一声。
“装傻去你妈面前装,你妈有没有把欠钱的事情告诉你,你自已心里有数,少在我这边胡搅蛮缠。”
这几天的事情多,他实在没闲心思跟面前的这个人拉扯。
眼看着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贾东旭瞬间皱起眉。
“你都没把东西给我,我怎么走?”
“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你也别把事情做太绝,房契是多重要的事情,你能不知道吗?”
“我妈就是一个老太太,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东西给你了,你不就是骗子吗?”
看着贾东旭快要急了,何雨柱目光瞬间变得凌厉。
“我是骗子?”
他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若是骗子,那你们这一家子又算什么东西?”
一手交钱才能一手交房契。
想不费吹灰之力,把东西在自已这里拿走,做梦!
“你这人怎么耍无赖?”
贾东旭恶人先告状。
“是我们家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你怎么还耍起无赖来了?”
“而且我母亲一个老太太,你跟一个老太太做交易,你敢说你没有哄骗的成分吗?”
何雨柱听的有些头疼。
“滚!”他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一个字。
看着对方冷漠的表情,贾东旭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
但一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何雨柱手上,他又有些不甘心。
深呼吸一口气,贾东旭破口大骂。
“好你个何雨柱,亏你在外面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竟然暗地里面做这种荒唐事?”
“我母亲一个老太太,你把房契在一个老太太手里面骗走也就算了,现在还装没事人?真以为我们家的人都是泥捏的?”
贾东旭的声音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何雨柱房间门口来回徘徊。
这女人想的简单。
不就是个房契吗?只要能先把这赔钱的事情糊弄过去,以后谁又能说的准?
再说了,房契上写的可是他们两个的名字,就算何雨柱拿到这个房契又能如何?还能真把自已的房子给占了去?
听着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贾张氏实在担心自已的儿子受欺负。
盛怒之下,她一巴掌拍开了门。
咣当一声,门被摔出重响。
利益面前都是小事,只要能不让自已的儿子受欺负,她宁愿不要自已的这张老脸。
贾张氏也没给何雨柱反应的空间。
进入房间里之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嚎啕大哭。
“大家都来给我们评评理,我们母子二人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我们在这四合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了,平常从来没有跟大家出过什么大矛盾。”
贾张氏哭的泣不成声。
“大家都来评评理,何雨柱不就是个院士吗?整天凭着自已是院士的身份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
“老头子,你在天上也替我看着!看着那些人是怎么欺负我的,又是怎么欺负咱们的儿子的?你晚上抽空把他带走!”
何雨柱确实愣了一下。
看着在地上又哭又闹的贾张氏,他很快淡然的笑着盯着旁边的贾东旭。
“你们两个装什么装?”
他们家男人确实死的早,但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两个人就不是什么孤儿寡母。
“当初是谁说用房契抵押赔款的?又是谁口口声声说一定会尽可能还钱的?这才过去多久?老东西老年痴呆忘了也就算了,年轻人也老年痴呆?”
一番话说下来,贾东旭脸色铁青。
贾张氏看着儿子处于劣势,立马又哭又闹。
“大家都来给我们评评理,何雨柱不就是个院士吗?是院士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我们这些辛苦老百姓供养,他这个院士怎么可能做的这么轻松?”
“老天爷不长眼,让一个这样的恶人做院士!老天爷你不长眼!”
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大。
四合院中,其他几个在家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闹腾声。
刘海中和阎埠贵皱着眉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