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煜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唐知芝眼底的恐惧愈加清晰。
她听到布料撕破的声音,也听到纽扣掉落到地面的声音,接着一股冷风钻进身体,让她薄白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季廷煜吻住她微颤的双唇,长驱直入,舌尖扫过她柔软的口腔,品尝久违的甘霖,这个吻深到入喉。
男人的大手不断向下,用力揉捏她的腰臀,撩开大敞的衣襟,低头吻上去。
女人匀称细白的双腿在争执间被他架到两边,双手也被他固定在头顶。
扭动间,也无非是将自己更加迎向他。
无论她怎么求饶,尽数被他吞下,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空气中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男人以最直接的方式抵着她。
唐知芝再也没办法隐忍,崩溃地哭出声来。
蓄势待发的男人听到哭声,这才停下动作,理智慢慢回笼,他低头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心里漫上一股尖锐的痛意。
季廷煜颓然从她身上起来,系好腰带,又将纽扣一颗颗系回去。
西服他没穿,扔到她身上,遮住月光下雪白纤细的胴体。
他关上车门,转过身去,又抽了两根烟。
今天的烟起不到凝神静气的作用,反而让他越来越烦躁。
他拉开车门上车,视线瞥到后视镜,唐知芝已经坐起来,身上穿着他的西服。
西服过于宽大,露出她胸前白皙的锁骨。
上面印着一枚红色吻痕,是他的杰作。
季廷煜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下山。
回去他开的不那么快,用的时间比来的时候也久。
一路上,车厢里一片静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车子停在楼下,唐知芝开门下车。
季廷煜感知到什么,赶紧解开安全带,可还是晚了一步。
他下车的时候,只看到唐知芝匆匆进了单元门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仰头看着楼上,楼道里的灯一盏盏亮起,屋里的灯打开。
季廷煜始终站在楼下,烟没断过,一根根的抽。
直到凌晨三点,他才开车离开。
……
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季廷煜走到门口,就见那坐着一个女人。
他对那人视而不见,绕过她,去按房门密码。
大门打开,他走进去,正准备关门,女人强行挤进来,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你答应我了,今晚要回我那!”
季廷煜懒得理她,径自转身进屋,走到冰箱前,掏出一瓶水。
他拧开瓶盖儿,仰头喝水,林岁岁注意到他脖子上的抓痕,眼睛瞬间眯起来,情绪再也绷不住,冲过去问,“你去找她了,对不对?”
季廷煜喝完水,拧紧瓶盖,问她,“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所有都知道你是我丈夫,但是现在你却背着我找女人!”
“丈夫……”
季廷煜不屑地勾勾唇,望着她气愤到近乎扭曲的脸,“我是你丈夫吗?”
一句话逼得林岁岁差点崩溃。
他们没领证,法律上他确实不是她的丈夫。
“我们的世纪婚礼没人不知道,你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就会成为被千夫所指的小三。”
小三这个词让季廷煜的双眸倏地冷下来。
林岁岁想要收回这句话已经晚了。
明明来之前,她还在告诉自己要忍的。
“煜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季廷煜俊脸布满阴霾,迈开长腿,经过她身边,在沙发上坐下。
季廷煜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唐知芝眼底的恐惧愈加清晰。
她听到布料撕破的声音,也听到纽扣掉落到地面的声音,接着一股冷风钻进身体,让她薄白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季廷煜吻住她微颤的双唇,长驱直入,舌尖扫过她柔软的口腔,品尝久违的甘霖,这个吻深到入喉。
男人的大手不断向下,用力揉捏她的腰臀,撩开大敞的衣襟,低头吻上去。
女人匀称细白的双腿在争执间被他架到两边,双手也被他固定在头顶。
扭动间,也无非是将自己更加迎向他。
无论她怎么求饶,尽数被他吞下,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空气中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男人以最直接的方式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