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你的靠山,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后有我们在,就没人敢欺负你,谁真要是不开眼,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黎夏听着这明显是无条件撑腰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一把抱住温敏,呜呜地说,“妈,你真好。”
黎夏是真的觉得,她嫁给何彦是做了一个正缺的选择。
当然何彦不重要,她超爱这对公婆。
绣球树下,衣着粉嫩的女人表情灵动,一颦一笑直击人心。
坐在不远处凉亭里下棋的两父子视线不由地被女人轻快明媚的声音吸引过去,
何江平笑着点头,“阿彦啊,你这媳妇找的,还真别说,和你母亲年轻时长得有几分相像。”
何彦收回视线,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她哪有我妈好看。”
“欸,夏夏长得多漂亮啊,不比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好多了?”
“我身边的莺莺燕燕怎么了?一个比一个的听话,哪像她,脱缰的野马似的,冒失鬼一个。”
“不是,你怎么回事儿?”何江平皱眉看他,十分不满地说,“我可告诉你,现在我和你妈就喜欢夏夏这个儿媳妇,你以前怎么混蛋我不管,以后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出去乱搞,我说什么也得为夏夏出口气。”
“怎么,为了黎夏,您还想和您唯一的儿子脱离父子关系怎么地?”
“你以为我不敢?”
“您敢。”
何彦放下手里的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何江平问道,“棋还没下完,你去哪儿啊?”
“我去看你们的宝贝儿媳妇,跟我妈聊什么呢,给她老人家笑得跟朵花似的,我去学习学习,以后好拍你们的马屁。”
他说完迈开修长的双腿走过去。
何江平也放下棋子,看着儿子走远的挺拔背影,嘁了一声,“想看老婆就直说,拐弯抹角的。”
何彦走过去的时候,黎夏正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她一抬手,砰的一下,准确地袭击到了男人的下巴。
何彦吃痛皱眉,黎夏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到你。”
不等何彦说什么,温敏先说,“哎呦,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娇气的,我们夏夏长得娇娇弱弱的,能有多大力气,打你还不跟挠痒痒似的。”
“妈,您偏心也得有个限度吧。”
何彦转头对上黎夏无辜眨巴的大眼睛,“你真厉害。”
他对她竖起大拇指,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征服他爸妈,也是种本事。
“要不我帮你去涂点药吧?”
“你给我涂药,什么药?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边温敏就拍了一下他的背,“怎么跟夏夏说话呢?”
“我……”
“你什么你,你把人家衣服弄脏了,还不带人家去买一件去?”
见他不动,温敏推了他一下,“现在就去。”
黎夏难得看到在外面风流浪荡的何彦受这窝囊气,简直大快人心,她偷偷抿抿唇,很良心地没有笑出声。
忽然,她的肩膀一紧,整个人被拽进一堵炙热的胸膛。
她仰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何彦对她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几分痞气,“走吧,老婆。”
“你叫我什么……”她露出一副见鬼似的表情。
“老婆啊。”
何彦凑近她的耳朵,语气带着撩拨,“怎么,想让我多叫你几遍?”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黎夏觉得他是被他妈骂傻了。
温敏看着他们亲密的抱在一起,乐的合不拢嘴,也跟着附和,“快去吧,多买几件漂亮衣服,千万别给他省钱,赚钱就是给老婆花的嘛。”
黎夏尴尬地咧嘴,“那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就这样,她提前从何家出来了,身上还穿着自己婆婆的嫁妆旗袍。
她坐进何彦的副驾驶,系安全带的时候说,“这衣服我回头洗干净,你帮我还给咱妈。”
他嘴角勾了勾,“咱妈,你叫的还挺顺口。”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黎夏纤长的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不能够,我要是听话,活不到现在。”
何彦想到她复杂的家庭,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异样。
他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