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东轻手轻脚的刚出了屋子,就着月光,看到一个背影。
赵小东一愣,赶紧悄悄么的跟上去。
跟了一段路,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一转身面无表情的盯着赵小东。
赵小东:“……”
搓着手小跑上前,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嘿嘿,队长,干嘛去啊?带上我呗!”
没错,赵小东跟踪尾随的人,正是陆浩宇。
陆浩宇淡淡的瞥了一眼赵小东,转身继续走。
虽然陆浩宇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行啊!
赵小东知道,队长这就是同意他一起去了。
赶紧嘻滋滋屁颠颠的跟上。
不多时,两人悄么声息的出现在一处房子外。
这个房子比起其他村民的房子,略显“豪华”,因为别人家门前都是围一圈竹篱笆,既挡不了风也防不了贼。
纯粹圈个院子。
而这家,结结实实用石头垒起来的院墙,足足两米来高!
陆浩宇让赵小东蹲下给他当人梯,踩着赵小东的肩膀,翻进了院子,并吩咐他在外面守着。
赵小东顿时觉得,自家队长同意他来,是不是就计划好了,拿他当工具人的?
翻进院墙的陆浩宇,蹑手蹑脚的走到一间亮灯的屋子外。
屋子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徐伯,你说,在老黄头家借宿的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头?”
屋子里一个三十几岁,肤色黝黑,看着十分憨厚的男人问道。
“走起路来,腰杆子挺的笔直,估计是当兵的!”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一边说一边抽着叶子烟。
“当兵的?当兵的跑咱们这里来干什么?该不会咱们身份暴露了,来抓咱们的吧?”
“闭嘴!你个蠢货!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一惊一乍的!
没看到他们从那大疙瘩上下来的吗?没听船上的人说他们是从枫叶国回来的吗?
还有,你白天没听船上的人说吗?那大疙瘩遇到了风暴偏航了,燃料耗尽,不得才已将船停到了咱们这村子附近。”
“枫叶国回来的!跑那么远,这是干啥去了?徐伯,那咱们要不要去接触接触,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值钱的情报?”
“别节外生枝!那个领头的看起来不好惹,别往木仓口上撞!
把手头的事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对了,今晚那边有客人要过来,你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我等会就过去。”
“行吧!多警醒点,最近我这眼皮子总跳的厉害!”
“你那是没休息好,放心吧徐伯,咱们干这活都多少年了,能有什么事。”
屋外的陆浩宇,眼神微闪!
还真是有问题!
白天,他跟黄伯打听事情的时候,敏锐的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盯着他。
抬头望去,是一个五十几岁,一脸皱纹,略显驼背的老头。
见他看过去,那老头好似愣了一下,憨厚讨好的冲他笑笑就走开了。
陆浩宇问黄伯那人是谁,黄伯说姓徐,大家都叫他徐伯。
他在村子里换东西的时候,想跟大家换大米,结果村民们说那金贵玩意只有徐伯家里有,他们哪舍得买。
他跟着村民的指路到了徐伯家,那徐伯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
等他说明来意,十分热情大方的给他换了三斤大米。
陆浩宇道了一声谢就离开了。
可刚刚那徐伯递给他东西的时候,陆浩宇发现了不对劲!
徐伯的左手食指和拇指夹缝衔接处,还有食指左右两侧,都有茧子!
这种茧子,明显是经常摸枪造成的!
而且,一双手掌心,除了左手的木仓茧子,并不粗糙,一点也不像打了几十年鱼的老渔民的手!
陆浩宇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跟黄海山打听徐伯家的事。
黄海山说,他家不是这里的原住民,是后来搬到这里定居的。
听村子里的人说过,徐伯的老伴早死了,自己一把屎一把尿一个人养大了一双儿女。
后来女儿嫁给了县城一个什么干部,儿子也被那干部女婿安排到县城工作去了。
徐伯习惯了村子里的生活,不愿意跟着儿女去县城生活。
儿女也孝顺,怕他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特意花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