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九仔是什么?跟我一样四三二?”
四三二,草鞋,大多交友广泛,各路人马都熟悉,就算有麻烦,也能轻松找人帮忙。
任擎天不说话,看着他。
“那四一五白纸扇,跟兴叔一样,他吴志辉行吗?!够资格吗?”
大丧咬了咬牙,吸了口香烟:“飞龙是二四六红棍,他吴志辉能跟飞龙相比,这么能打吗?哪个位置他都不行。”
说着。
他看向吴志辉,拍着飞龙肌肉鼓鼓的手臂:“看到你飞龙哥没有,想当初啊,他一个人拎着一把斩刀,硬生生砍倒二十人杀出重围啊!”
“这三个位置,哪个是你能称得上的?”
红棍,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存在,至于双花红棍,很少有人能上到这个位置,必须是对社团有大功才够资格称得上双花。
也有人说,双花红棍帮过两个社团对两个社团都做出过贡献,两个社团一起承认給出名号,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双花红棍。
至于白纸扇嘛,一般是动脑,口才了得也懂江湖规矩,年纪偏大地位也高。
兴叔就是这个位置,这也是为什么兴叔能够频频指责大丧,但是大丧却不敢回嘴。
“来,请茶。”
任擎天看着说话的大丧笑而不语,伸手一指,自己拿起中间的茶杯。
这一次。
飞龙跟兴叔两人对视了一眼,不再间隔取茶,而是取任擎天这杯茶右边的茶水。
左敌右友。
“我...”
大丧眼睛一缩,看着取茶位置的两人,表情变化了几番以后,咬咬牙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取了折中的这杯。
“大丧啊。”
任擎天端着茶一饮而尽,茶杯再度归位,重新摆上,斟满:“社团要想发展,就一定要源源不断地注入新鲜血液。”
“辉仔的表现够出彩,所以我才提出来的,我们这些老人,要学会給新人位置,不然,谁还真心实意帮我们做事啊。”
“是,天哥说的是。”
大丧咬咬牙,看着说话的任擎天,再看角落里坐着的吴志辉:“那这样好了。”
“吴志辉交钱給社团,給他个客卿的位置,这样也算有个名让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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