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香港仔警署大门口,一台黑色轿车停在了外面,车子停下以后,司机打开远光闪了闪。
短暂闪烁的远光闪烁了几下,在黑夜中无比的显眼,将远处照亮。
张景良坐在凉亭中,看到停在外面的轿车,起身跨步走了出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坐着四个人,主副座各一人,张景良跟另外两人坐在后座,后排的空间顿时就显得拥挤了起来。
“张sir。”
副驾驶的年轻男子无比恭敬的跟张景良打着招呼,说话的时候递过来一包红白硬盒的好彩来給他:“喏,你中意的好彩。”
“呼”
张景良吐了口气,接过香烟盒在手里拍打了几下,拆开外面的塑封:“还是你们兄弟几个贴心啊,还记得我中意什么口味。”
“那是。”
男子龇牙笑道:“在我们心中,张sir就是我们的亲哥,我们一直都对你很尊重的,如果伱喜欢抽什么烟我们都不知道,那太不合格了。”
“哈哈哈”
张景良爽朗的笑了起来,抖了抖烟盒給车内的四人派了一圈:“阿杰、小井、丁旺、阿宗!”
“谢张sir。”
几人接过张景良递过来的香烟,几人坐在车里叼着烟吞云吐雾,车窗摇下,车内往外冒着烟雾。
这四个人,以前是张景良手下的伙计,当年在一次行动中出现严重失误,造成了同组人员在行动中出现伤亡。
原本他们不止要被革职的,还要蹲监,但是被张景良給保了下来,四人被革除职务,但是免去了牢狱之灾。
现在,他们四个人都在香江的各行各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张sir。”
华文杰坐在副驾驶上,右手夹着香烟伸出窗外抖了抖烟灰:“这么大晚上的召集我们兄弟几个过来,肯定是有事了,你平常不会找我们的。”
他看着张景良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双眼充斥着血丝,看着就不像是正常的状态。
“嗯。”
张景良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一行四人:“我这边出现了一点状况,很难处理的事情,搞不好,我可能得跑路了。”
“什么?!”
华文杰听着张景良的话,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前一段时间你才提的总督察么,怎么会.”
“别问,很烦。”
张景良提起这件事情就火气很大,心烦意乱的摆摆手:“这单事情要是做不好,总督察?呵呵,一样被鬼佬踢。”
他咬咬牙,低声咒骂道:“这帮鬼佬就没一个好东西,他妈的,这些年老子帮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哪件事情不是做的出彩,狗东西,一件事没做好就翻脸不认人。”
“鬼佬就没一个好东西。”
华文杰附和了起来,看着张景良:“张sir,你说想怎么弄,我们听你的,当年如果没有你,我们哪能像现在这么潇洒啊,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嗯”
张景良目光闪烁的看着窗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跟着说道:“还记得缅北的天养志那帮人么?”
华文杰看着张景良,不可置否。
记得。
他们当然记得了。
三年前。
天养志这帮人在香江劫了一个社团的财务公司,就是张景良联手社团的线人提供的信息。
只不过当时的现场情况出现了意外,也不知道谁是内鬼,害得天养志这班人损失很大,死了好几个兄弟。
带着钱跑路的兄弟也被做掉了,最后人财两空,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听说,天养志他们的老大天养生,更是在撤离香江的时候,被水警追了,乱战中被流弹打中,生死不明,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呵呵。”
张景良轻笑一声:“我已经联系他们了,准备让他们过来,如果这单事情我处理不好,那就联手他们再干一单大的,抢了就跑。”
“他妈的,这香江不待也罢,給鬼佬做事做了这么多年,也累了,拿点钱跑路吧。”
“呵呵。”
华文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来:“啧啧..这帮人还真是蠢货啊,到现在都查不出来到底是谁点的他们么?叫他们来,他们还真的敢再来啊。”
“哈哈哈”
车内的几人全部都大笑了起来。
当年的那个劫案,张景良給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