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越喃帮的地盘上,托尼带着人匆匆赶到自己的地盘,但是骆天虹早已经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狼藉与受伤倒地的马仔。
“冚家铲,又跑了!”
托尼看着眼前的场面,气的咬咬牙:“该死的骆天虹,别让我抓到你,老子非得用拳头硬生生砸死你!”
这是他们跑的
“怎么办啊托尼哥。”
阿虎属于那种有拳头没脑子的人,等待着托尼发号施令:“咱们一直这样也不是一回事啊,等咱们赶到他们早就走了。”
“我能怎么办?!”
托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们也不知道这条疯狗要扫哪条街,怎么堵他们?!”
他心烦意乱的拿出电话来給冼伟渣汇报情况,跟阿虎吩咐道:“赶紧通知其他街市那些老细,让他们自己注意点,还有告诉看场的马仔,让他们醒目点。”
“手里有枪的就給我掏枪出来,看到骆天虹那个蓝毛鬼直接就給我射死他,冚家铲!”
“好的。”
阿虎连忙点头,拿着电话就下去通知去了。
“你妈的!”
托尼心烦意乱的骂了一句,等电话接通以后,跟冼伟渣汇报道:“渣哥,人还是跑了,根本堵不到人在哪里。”
“继续追!”
冼伟渣的语气同样不是很好:“他妈的,现在区区一个骆天虹就搞的咱们焦头烂额,连续扫了咱们几条街都没看到人影,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啊。”
“我们的人呢?”托尼反问。
在知道骆天虹在扫他们的场子的时候,冼伟渣就派人直接去忠信义的地盘上扫场。
“他妈的。”
冼伟渣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一群废物,他们去了忠信义的地盘,被那边一个叫阿亨的扑街斩死了。”
“……”
托尼有些无语:“要不要我们过去?”
“先堵骆天虹,把他搞定先。”
冼伟渣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现在那三个老东西满世界打电话轰炸我,问我们在搞什么,为什么忠信义把他们的场子也扫了,草。”
“……”
托尼吐了口气,也只得点了点头。
“去吧。”
冼伟渣烦躁的甩了甩手挂断电话,大口大口的嘬着雪茄。
他们三兄弟里面,冼伟渣是最不能打的,所以这种场合,他自己也就没有跟着掺和了,还要应付那三个老东西。
越喃仔三兄弟以前待在白石难民营里面,后来被大侠、四眼、光头三人带了出来收留他们把他们养大,算是养父。
这三个人自己手里也有点地盘,三兄弟长大以后就帮他们打理着手里的场子,也就是这样才一步一步做起来的。
冼伟渣刚刚挂断电话没多久,电话又跟着响起来了。
“冼伟渣,伱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光头的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打听清楚了,搞了半天你他妈的吞了忠信义的货?难怪他们要盯着你死打。”
“你他妈的有没有脑子啊,我们什么档次,忠信义什么档次,你脑袋里装的屎尿啊?怎么会去抢他们的货。”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他们的货还給他们,他们再这样打下去,别说你们的地盘了,我们的地盘都一起遭殃啊。”
“妈的!”
冼伟渣听着光头愤怒的咆哮,嘬了口雪茄没好气的说道:“我他妈的没有吞他们的货,不是我。”
“你们三个狼崽子什么样我心里没数啊?啊?你们没吞他们的货他们为什么盯着你们?”
光头的声音同样非常的不耐烦:“还有,游艇的事情你最好給我搞定,你们租游艇让我们三个做担保做抵押,游艇出了事你们不赔,现在人家找我们啊!”
“你们没吞人家的货,游艇怎么会在他们上货的地方烧了?被他妈的再搞了,我们三个老东西都要让你们害死了啊!”
“别再搞”
“啪!”
光头还想说什么,但是冼伟渣直接掐断电话打断他,没好气的把电话拍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看着窗外,心烦意乱的大口大口嘬着雪茄。
好半天,他才阴忖忖的嘟囔道:“一群老东西,都该死!”
此时此刻。
骆天虹坐在面包车里,表情冷冽的拿着一块抹布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里的八面汉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