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不知道啊?”
他咬咬牙,看着一脸不相信的鱼头标,直接伸出了手来,低吼道:“这件事如果跟我飞机有关系,我斩落这双手給大佬谢罪!”
说来飞机也蠢,看上去每天在码头上做事,早出晚归的亲自下场监督实則他的工作效率极其的低,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管辖统治码头。
这批货夹杂在南美虾的货物中,他飞机都不知道,这批货是原本就存在码头的采购业务中的还是新加进来的,他压根不知道码头的具体业务。
“最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鱼头标盯着飞机看了好几秒,看着他伸在自己面前的双手,咬牙直接把飞机推开了:“让我查到跟你有关系,他妈的一定斩落你双手!”
码头的海鲜生意毕竟是鱼头标的老本行,他的头脑就醒目的多了,当即叫来码头的财务开始盘账,直接查起了这南美虾的生意。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南美虾的生意就在上周才开始谈拢开始合作的,面对鱼头标的质问,财务支支吾吾:“我以为飞机哥知道这件事。”
“南美虾的采购合作是华哥牵头的,原本我是想问问的,但是华哥跟我说”
“华哥?!我华你妈!”
鱼头标听到这件事是鱼尾华牵头,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对着财务破口大骂起来:“现在马上把鱼尾华給老子叫过来,立刻!”
自己把码头交給了飞机打理,要说最不爽的就是鱼尾华,再看这笔南美虾的生意是鱼尾华上周牵头采购的,一定跟他有关系。
只不过。
这个时候还上哪里去找鱼尾华啊,鱼尾华当时在现场的,但是在看到抬着的货物里面倒出来的白粉,立刻就回过味来自己被人利用做局了。
表面上的南美虾的生意,实則是在利用自己,难怪給自己塞了那么多钱,这他妈的自己就是他们的跳板啊,一个完美的利用工具。
所以。
鱼尾华在事发以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就消失在现场,直接就跑路了,他仓皇的跑回家里,把自己这些年存下来的钞票从银行取了出来,换成现金以后背着包就离开了。
住处肯定是不能再待了,自己害得鱼头标丢失了话事人的竞选资格,以他对鱼头标的了解,肯定会做了自己泄愤。
整整一天时间,鱼头标安排了很多人出去寻找鱼尾华的下落,但是鱼尾华早就找不到了,销声匿迹。
他哪里还找得到鱼尾华啊,鱼尾华心里清楚自己的下场,被鱼头标找到肯定死路一条,所以在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拿出来以后,带着钱就上了去濠江的船,立刻跑路。
去濠江肯定不能带太多现金在身上,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后面慢慢安排人把钱往濠江这边转移。
直到坐在了去往濠江的船上,鱼尾华悬着的心这才落下,看着身后逐渐远离的香江轮廓,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坐到中途,鱼尾华有些尿急,起身去洗手间,只不过在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被两个陌生男子給堵住了:“别叫,叫了你会被两肋插刀。”
两人戴着镜面大的有些夸张的墨镜,遮盖住了大半长脸,一左一右把鱼尾华夹在中间,衣服袖子过长拢着的手握着锋利的匕首。
鱼尾华看着陌生的两人,再感觉着自己腰间左右传来的尖锐感,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出声。
“上甲板聊一聊吧?!”
男子架着鱼尾华就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海风迎面而来,湿咸湿咸的让人感觉到有点黏腻跟清凉,但即便如此,鱼尾华额头早已经冒汗。
“給个机会。”
鱼尾华吞咽着口水,喉结耸动声音颤抖:“我跑了,我已经跑了,没人知道。”
“大佬说,一件事做的再完美,还是有泄露的风险。”
男子声音沙哑,冷冷的说道:“要想不被泄露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闭嘴。”
话音落。
两人一左一右的同时发力直接把鱼尾华从甲板上丢进了海里。
男子把墨镜往下压了压,露出眼睛来,正是林怀乐的心腹何辉,早就盯着鱼尾华呢。
后面。
跟着的一艘大游艇跟着上来,朝着海里扑腾的鱼尾华冲了上来,螺旋桨呼啸有力,嘈杂的声音盖过他的惨叫。
游艇行驶而过。
原本鱼尾华落水的位置,早已经被血水染红一片。
夜幕降临。
鱼头标呼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手指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