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咬肌动了动,大口的嘬着香烟,眯眼看着在旁边吹风的任擎天,直咬牙。
糟了。
邓伯好像对吴志辉有不一样的感观了。
该死的死矮子,你他妈的.
林怀乐嘴里咬着的香烟快速燃烧,烟灰凝聚,他看着任擎天,眯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原本打压吴志辉的局,现在却沦为了吴志辉牵桥搭线,帮他把所有人都聚集了,給了吴志辉一个演讲舞台。
“阿辉。”
任擎天听着邓伯这么说,直接冲吴志辉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今天既然这件事闹得矛头都对准你,那你就不妨说说吧。”
“你啊你啊,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嚣张了,有些事情不要只想着做,要说出来让大家知道嘛。”
他努嘴示意了一下眯眼看着自己的林怀乐,撇嘴笑道:“这一点你就要多跟阿乐学一学了,你看看人家阿乐,不但要为社团做事,还要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原本还是声讨围攻吴志辉的场面,现在却变成了吴志辉一个演讲舞台,还是邓伯牵头給他发言的。
“谁都是张嘴闭嘴说是为社团做事啦,难道还说是为了自己啊?”
吴志辉看任擎天帮自己搭好了桥,那也就順路往前走:“我吴志辉说话不好听,后生仔,年轻气盛没办法,但是我吴志辉做事,从来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嗓音压低,无比沉稳:“不管能不能当上话事人,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希望大家都能够跟我吴志辉一样,大把揾钱把社团发扬光大,哪怕我选不上话事人,我依旧愿意帮手大家,跟着我冚家荣华富贵。”
场面嘛,谁不会说啊。
我吴志辉比你林怀乐更会说,一开口先把主题給升华了,再说后面的事。
“噔噔!”
林怀乐摆在膝盖上的右手拳头紧攥,指关节发白传出声响,冷冷的看着吴志辉。
“先说说我跟办事人吹鸡之间吧。”
吴志辉思路飞快,压根不用怎么组织语言张口就来:“天哥跟和联胜之间的关系我就不说了,天哥把香港仔交給我打理,湾仔离着这么近,吹鸡又是和联胜办事人,我当然跟吹鸡走得近了。”
“说出来可能不好听,但是现在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湾仔已经不能说是和联胜的湾仔了,就仅剩吹鸡那一点点仅剩的地盘。”
“他手里的两家酒吧确实又破又烂,我进入和联胜,我觉得吹鸡他是办事人,那我就一定要支持他,别的不说,一定要先把排面立起来。”
“对,我确实安排了大d投钱給吹鸡,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吹鸡那两家酒吧还是破破烂烂么?不是的,压根就不是了,档次早就上来了。”
“他好歹是咱们和联胜的办事人,怎么能不管不顾呢?如果吹鸡哥都是这样一副扑街样,那外面的人还会怎么看我们和联胜啊?”
吴志辉手指用力的在空中点了点:“我吴志辉认为,办事人就是和联胜的面子,办事人就要有办事人的排面,如果办事人都混的这么扑街,和联胜不管混的多好、地盘有多大、人有多少,那都是一坨臭狗屎。”
“我是和联胜的人,我有能力帮手那我就一定要先帮办事人先把门牌打的漂漂亮亮,咱们和联胜的人如果都想着只往自己兜里捞钱,不管其他地区领导人的死活,那又有什么资格说是以和为贵,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吴志辉声音嘹亮,慷慨激昂,跟着话语压低:“但是呢?我吴志辉就这样做事,还有人跳出来说我塞钱給吹鸡收买吹鸡?这是咱们和联胜的人该说出来的话么?尤其他还是叔父辈!”
茅趸,出来挨打。
这个时候,吴志辉当然会毫不客气的又把茅趸拉出来,狠狠的踩他的脸。
“冚家铲!”
茅趸在心里问候了吴志辉的全家,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吴志辉直接把话题升华到了和联胜社团级别。
自己要是再说话,别说什么叔父辈,很可能被逐出和联胜,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随着吴志辉的话说完,大厅里安安静静,众人的视线聚焦在吴志辉身上,这小子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吹鸡虽然扑街,但到底是和联胜的话事人啊。
他扑街,不就是和联胜扑街么。
尤其是吹鸡。
在听了吴志辉的这番话以后,看着吴志辉的眼神中简直充满了感激,一直以来他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