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头都痛。
“切,就港生跟惠贞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阿媚身体后仰靠着吴志辉,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来,拍了拍紧绷的针织连衣裙下自己饱满的胸膛:“不用怕,我有的是办法。”
说话间。
她抽身从吴志辉怀里出来,将披散的头发抓在了一起,一手抓着发尾一手抓着发根将它们绕在一起。
她信手拿过旁边的大发卡将盘好的头发用发卡抓住,露出那张充满熟女韵味的脸蛋来。
头发一盘,又欲又顶。
“过来过来。”
阿媚拉着吴志辉来到了落地全身镜前。
医院。
高护病房里。
聂富贵躺在病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肩膀上被绷带缠绕,老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
何生跟刘斯仁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下把果篮放在桌子上:“老聂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何生坐在了聂富贵的身边:“我听人说,你处理了大军,结果没处理好让他給的人射了?”
聂富贵扭头看着何生,牙关紧咬不说话。
“不是我说,很早以前咱们一起做事的时候,我老何就常常说,做人呢不能太过于锋芒毕露。”
何生侃侃而谈,开始说了起来:“尤其是咱们做这行的,一定要把持一个度,和气生财嘛。”
“他大军都要跑了,你还搞他干什么?你要杀他全家,他不找你找谁啊?”
“咱们什么位置的人了,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什么,咱们早就吃饱喝足,不要跟他们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一般见识。”
他拍了拍聂富贵的手:“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再说了,赌档的事情如果你不满意,你跟我说,我让出来好了,继续給你负责。”
“怎么会呢。”
聂富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生,语气冷淡的说到:“赌档的事情何生你负责就好了,我聂富贵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想跟何生多说,直接下达逐客令:“我年纪大了,身体有些虚弱,我想休息一会。”
“呵呵。”
何生笑着点了点头:“行,那我也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我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我不服老。”
聂富贵躺在床上,看着离开的何生跟刘斯仁:“谁摆我道,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嗯。”
何生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房间内站着的四个保镖,房间外站着的六个保镖,淡淡的点评了一句:“保镖不错,素质挺专业的。”
昨天晚上出了事以后,聂富贵一下子再度給自己增派了保镖,这阵仗比警务一哥还要厉害。
“还是老聂你有钱啊,雇这么多保镖。”
何生说完就跟刘斯仁离开:“我老何就吝啬的多,平常就带两个人出门。”
走廊里脚步声消失。
聂富贵阴沉着的脸终于爆发了,指着桌子上的果篮:“拿走拿走,把果篮拿走,給我丢垃圾桶去!”
就这样被何生又嘲讽了一顿,聂富贵心里那口气吐不出来,十分不爽!
聂富贵就是个死心眼,自己没胆怕的要死,但是却又咽不下那口气。
“把负责大军这件事情的人給我找出来!”
聂富贵躺在病床上大声咆哮了起来:“他跑到哪里都要把人給我挖出来。”
“这就是他做的事?把人給我找出来,給我做了他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昨天晚上一听到聂富贵被大军的枪手射,负责搞定大军这件事情的马仔连夜就跑了。
“好的聂生。”
手下连忙点头,又问:“那大军这个角怎么解决?!”
“你,过来。”
聂富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下,示意他过来。
等他上来以后抓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直接对着他的脑袋上重重的砸了上去。
一下接着一下。
手下惨叫声响彻在医院,捂着冒血的脑袋瘫坐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聂富贵。
聂富贵喘着粗气盯着手下,这真是没脑子的东西,现在这种事情还问自己这种问题,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你他妈去找大军啊!”
聂富贵大声的咒骂了起来:“谁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