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伯不耐烦的一甩手:“下一届再说吧。”
“为什么我大D不能选?!”
“阿辉!”
“好。”
他说话不停:“但是湾仔这边打下来的地盘,以及从洪兴手里揾回的大半地盘,那都是我吴志辉自己打下来的。”
吴志辉并不吃他那一套:“和联胜可是号称民主选举的,我吴志辉选不选得上话事人,不是你邓伯一言堂!”
如果一旦让吴志辉选走了话事人,他们的处境就更加尴尬了。
主要原因还是他们三个人的身份问题。
吴志辉的话句句诛心,把邓伯身上的伪装全部揭下,寸缕不留,颜面无存:“民主?说出去笑掉大牙,和联胜全让你个一言堂弄扑街啊!”
态度非常明显。
“嗯,是没有办法。”
林怀乐听着吴志辉的话,眉头一挑,一时间摸不清吴志辉的路数。
想什么呢。
就剩下大角咀跟佐敦两个地方卡在中间要死不活。”
“他妈的,如果不是天哥帮我撑着,香港仔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我被踩没有人出来说话。”
除了邓伯,其他叔父辈倒没有着急说话。
这三个人以前是有地盘的。
为什么衰狗、茅趸、肥华三个人要这么着急出声表态拥护邓伯呢?
“你算计你的权力与地位,推了这么一个没用的货色上来,结果呢?茅趸这个扑街没实力,把尖沙咀給弄丢了。”
说话的分别是衰狗、茅趸、肥华三个叔父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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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辉不可置否:“当然。”
紧接着。
简单来说,扑街一个。
一个叔父辈
并不是他没有,以前是有的,就是因为从他茅趸当了话事人,从尖沙咀开始,然后一步步,一点点的地盘开始被蚕食殆尽。
手底下也没有冒尖的头马,能力不足,自己的地盘都守不住。
“嗯?”
佐敦领导人林怀乐,叔父辈老鬼奀。
他说话不停:“1970年,我邓威当选话事人,摆酒席所有社团都来了,四大探长都到场祝贺。
吴志辉争锋相对:“我吴志辉说一不二,你们不欢迎我,我吴志辉就走。”
“没大没小。”
“一天到晚想什么权力的平衡,靠着林怀乐那张嘴,等着喝西北风吧。”
鲤鱼门领导人鱼头标,叔父辈串爆。
“我也想拿出这些地盘来分多一份利益給社团,但是我大佬任擎天不同意啊,大佬不同意,我这个当小弟的也没有办法。”
“那我吴志辉当然没有二话说,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地盘拿出来分掉,全部送給和联胜。”
和联胜的权力体系非常清楚明白。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错。”
“老子又不是什么地主老财,打地主啊?老子不吃那一套,想分,想都不要想了。”
当然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呵斥邓伯,他吴志辉绝对算头一个,头一号。
“他们出了力,我吴志辉亏待过他们?”
吴志辉不选了?
林怀乐稳坐钓鱼台,冷眼旁观,看着跟邓伯顶嘴的吴志辉,嘴角微挑压制不住,笑容得意。
“做人做事低调点啊,任擎天没有教过你啊?!”
茅趸现在作为有投票权的叔父辈,但是没有地盘,
衰狗直接站了起来:“先不说资历,你大D上次打了青山道瘸子,他好歹也是叔父辈。
衰狗呵斥了起来:“吴志辉,你别以为仗着人多势众,真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
当然了。
“怎么?我有说错啊?”
旁边。
他语气嚣张:“如果谁不妥我吴志辉的话,我分家也行,转会也行,有的是地方欢迎我!”
最近这段时间,三个人几乎天天都往邓伯那边跑,鞍前马后的,就指望着邓伯能够让他们多揾几分利呢。
“还他妈的反对我吴志辉,跟钱过不去还出来捞什么,回家种地养老去吧!”
“不过,我看你的意思,你好像很不想我吴志辉选话事人。”
每次选举,确实都是他邓伯一言堂,有绝对话语权,在一众候选人中甄选对稳固自己地位最有利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