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佬贵跑路了,这件事才不会让两人撕破脸皮,把事情全部推到大佬贵的身上去。
吴志辉心知肚明。
林怀乐哪怕忍着巨大的损失也要这么做,因为他没得选,大浦黑或者说权叔这边的票,他不能丢。
主打的就是一个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而大佬贵,就是这中间的牺牲品。
一切等话事人选举结束以后再说吧。
等自己做上了话事人,再慢慢跟大浦黑来算这个账,他现在吃进去的这些,绝对要一个不落的全部双倍吐出来。
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
在他们这些做地区领导人的眼里,没有绝对的对错了,只有最长远的利益。
喜怒哀乐都要随着自己的利益走,利益说你现在该表现出什么情绪,做出什么选择,你就要遵循着利益选择对应的表现。
果然。
随着办公室里忽然传出一阵细微的声音来,林怀乐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何辉:“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等何辉进去的时候,里面早已经空荡荡的了,柜子大打开着,他们卖摇头药丸的账本不见了,大佬贵也已经消失了。
何辉快步跑到敞开的窗户口往外面看去,但是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乐哥,不好了。”
何辉跑了出来,看着林怀乐:“大佬贵拿着账本跑了,不见了,他果然有问题!”
“啪!”
林怀乐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街大佬贵,我看他可怜才給他事情做,分一杯羹給他食,他竟然连我都敢算计?!”
他转而看向了大浦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
大浦黑耸了耸肩:“我听到阿乐你场子里出事了,正好在附近就立刻跑过来撑你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扑街!”
林怀乐阴沉着脸,对何辉吩咐道:“安排人出去給我追,一定要把大佬贵这个扑街給我找出来,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給他一份事,他竟然背着我在我的场子里散货,简直无法无天。”
“乐哥。”
飞机站了出来,拍着胸脯道:“寻大佬贵这件事可以交給我飞机来做,他肯定是跑不掉的。”
怎么说呢。
飞机全程旁观,但是全程懵逼,压根就没有看懂现场的形式,还以为现在是他飞机表现的时候,自讨没趣。
“让何辉去做吧。”
林怀乐摆了摆手:“大佬贵跑了,这个烂摊子要处理,这件事你来负责。”
“好了。”
吴志辉没兴趣再看他们演戏了:“乐哥,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慢慢处理,还是来说说我的事情吧。”
说起来,吴志辉还是挺佩服林怀乐了。
他遇到这种事情都能够,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一般人确实很难做到。
“我的人,在你的场子里玩,消费了这么多,然后被他们当凯子宰,还动手扁他们,这件事你得給我一个交代。”
“吴志辉。”
大浦黑当即站了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你用不着算的这么清楚,你的人也没有什么事。”
“倒是看场还让你的人打了,大厅里搞的乱糟糟的,客人跑完了生意都没得做,你还要提这一茬?”
“你看,这不就是误会嘛,误会大了。”
吴志辉却不吃大浦黑这一套:“谁跟你自己人啊?我吴志辉又不是你们和联胜的人,你们这些混社团的,没事拉着我吴志辉干什么?”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我们又不熟,这件事你们給个解决方案吧。”
他说话不停:“要么,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来解决这件事,要么我打电话叫差佬过来,大家慢慢处理,让差佬调查。”
“吴志辉,你真以为你是谁啊?”
大浦黑听着吴志辉的话,直接站出来指责:“不要以为你穿上西装真以为自己干干净净,你吴志辉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好意思,我吴志辉现在穿上西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那就是一个正当生意的商人。”
吴志辉拉拽了一下西装下摆:“倒是你们,一个两个的社团人员,让你穿上西装,你看着还是像个货混社团的。”
他理所当然,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你要是脱离了社团,你还算个什么啊?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