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黑哥。”
东莞仔这才点头应到。
大浦黑目光看向吴志辉,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想起来了。”
吴志辉跟着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大佬贵在哪里。
但是啊我听人说,他现在好像跑去俭朴寨去,有人在那里见过他。”
“你要是想见他的话,可以安排人去那边找他,应该是能够找到的。
不是很难,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找吧。”
吴志辉没有说出具体的位置,但是也透露出来了一个方向。
大浦黑要找,只要順着蛇头这边去找就行了。
反正往东南亚那边的蛇头就那么几个人做。
不难找,到了那边也可以順藤摸瓜。
“好的。”
大浦黑用力的咬下一块鸡肉,眼神中带着凶光,大口的咀嚼着:“谢谢阿辉了,我会安排人去找他的。”
不管怎么样,大佬贵,一定要死。
大佬贵不知道,自己在短时间内,又成了别人的交易筹码,有些角色,天生就是这样的命。
“那就这样。”
吴志辉起身离开:“还有事,就不打扰黑哥了。”又看了东莞仔一眼:“等我的消息,让你做再做。”
东莞仔看着吴志辉跟大D一前一后上车离开,目光看向大浦黑:“真投票給他们,支持大D选办事人啊?”
“我有的选?”
大浦黑看着东莞仔:“咱们的运输线路被他猜到了,大佬贵出卖我们,账簿现在也在他手里。”
“还继续投林怀乐让他当办事人?真嫌你口袋的钞票足够鼓啊?”
吴志辉说的不错。
他大浦黑暗中算计林怀乐,这个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只有不让林怀乐当上办事人,自己的利益才会长久,林怀乐才没资格摆脱自己。
现在,他们只有投票給大D,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东莞仔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里面也涉及到了他自己的利益:
“那如果,林怀乐选不上办事人,跟我们撕破脸皮怎么办?”
“林怀乐选上办事人,他百分百跟咱们撕破脸皮。
他选不上,只是可能跟我们翻脸,你怎么选?”
大浦黑心里算计了起来:“再说了,我大浦黑在佐敦、大角咀做了这么久。
林怀乐不跟我们合作,他换人进来,我倒要看看,谁他妈敢跟我大浦黑抢食。”
“你去忙吧。”
大浦黑摆了摆手,一边啃着烤鸡,一边把东莞仔打发走:“我跟权叔通个电话,告诉他一下情况,你安排人去简朴寨,务必要把大佬贵那个扑街找出来,直接解决了。”
“好的,黑哥。”
东莞仔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金链子,
轿车里。
大D双手把握着方向盘,扫了眼后视镜里出来的东莞仔,笑了起来:“真没有想到啊,咱们今天不仅没有白来,还拿多些钞票来饮茶。”
副驾驶。
吴志辉慵懒的坐在座位上,随手把这牛皮纸信封丢在了中控台上:“大D,这三十万,你拿去办事吧,給你了。”
“那怎么好意思。”
大D矜持的笑了笑,看着吴志辉的表情,也就不再推脱:
“大老黑拿多三十万出来,确实也最后愿意下血本的啊,三十万,很多了,还收的免费的打仔,让东莞仔帮咱们搅合搅合。”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有点不相信:“大佬,你都没有打开看,你怎么这么肯定里面是三十万?”
“我说三十万就三十万。”
吴志辉无比笃定,努嘴示意:“不信你打开看看。”
他常年练习飞镖,在手感这方面早已经炉火纯青了,在力道感知方面非常敏感。
比如说,需要多大的力道揉捏才是一个女人最舒服最享受的力道。
又需要多大的力道、多快的速度才能让女人涌泉相报,这些都是非常讲究的。
吴志辉都把握的出神入化。
接过钱的时候,他特地的掂了掂,加上牛皮纸袋子,总共在四百克多一点左右。
虽然不能做到精确到具体几克,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一张崭新的大金牛大概是在一克三四左右,十万块就是一百三四,如果是旧的钞票重量就会增加一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