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抖了抖。
上面。
龙飞凤舞的写着发言稿,看上去相当的有观赏性。
众人目光聚集在的大D身上,看着忽然一言不合就掏出了稿纸来的大D,表情诧异。
“搞什么,演讲啊?”
“说都不会说?”
衰狗、茅趸这两个人永远冲在第一位,老出头鸟了。
“大佬贵的事情发生以后,我思考了很久。”
大D抖了抖手里还有折痕的稿纸:“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所以把自己的想法写了下来。”
他表情严肃,郑重其事道:“我觉得,这关乎到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叔父辈,更关乎到和联胜未来的每一个叔父辈。”
众人看着大D这么说,冷哼着不说话了,他们倒要看看大D能放出什么屁来。
“我大D呢很荣幸能够有一天出来和联胜竞选办事人。”
大D目光扫过众人,看着稿纸继续往下念:“我觉得,和联胜一直都保持着民主的传统,归根结底还就是在我们这些叔父辈身上。”
“我大D一直都好敬重每一个叔父辈的,我觉得叔父辈就是我们和联胜的根基所在。”
“和联胜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借着和联胜揾食,大家和和气气的,有叔父辈把持,长久持续。”
“我觉得,和联胜的叔父辈已经不仅仅只是形式上的东西,我觉得它更是一种传承。
每一个叔父辈都都代表着和联胜的脸面,和联胜的招牌!”
大D目光看着面前的稿纸,读起来非常无比的流畅。
“虽然说大佬贵在和联胜中表现并不出位,但到底是叔父辈,他也是和联胜的一个招牌之一。”
“他现在在简朴寨出了事,那就是和联胜的招牌出事了,这关乎着和联胜的脸面。”
“不管怎么样,大佬贵的尸体一定要运回来,不止是运回来,而且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一定得大办!”
说到这里。
大D的目光看向了邓伯:“邓伯,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摆上七天七夜的流水席就相当的不错。”
“但是七天七夜太过于张扬了,摆个一天就好了,不然太容易被差佬盯上。”
“你”
邓伯听着大D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其他叔父辈也是一个个表情诧异,他们也没想到,大D还这么能说?
“还是那句话,我一直都认为叔父辈是和联胜的传承,是和联胜的根基,是和联胜的灵魂。”
大D看着稿纸,慷慨激昂:“所以,任何只要是叔父辈的人,他生前要过的舒舒服服,百年以后也要风风光光。”
“所以,大佬贵一定要弄回来,风光大葬,而且,是谁做掉的大佬贵,这件事也一定要追究到底,这关乎到了和联胜的脸面!”
说到这里。
他特地停顿了一下:“我知道,大佬贵平日里存在感不强,但是他有叔父辈身份,就不能够忽视。”
“试想一下,如果今天他大佬贵出事了,大家都不管不顾,直接在简朴寨处理了,这让和联胜
“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叔父辈死了,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死在外面就死在外面了,按照我们的传统,落叶是要归根的!”
他声情并茂,看向在座的一众叔父辈,目光逐一扫过:“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以后叔父辈存在感越来越弱,新生代也越来越不会把叔父辈当一回事了!”
大D伸手直指林怀乐,争锋相对:“乐哥,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我完全不赞同你的意见。”
“你的意见、你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非常错误!你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大厅里众人哑然,鸦雀无声,都看着指着林怀乐的大D,只觉得很陌生。
“!!!”
林怀乐听着大D的话,整个人眼睛瞪大。
他不可置信的棱着眼珠子盯着大D,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胸膛下起伏着。
悬在身体旁边的右手不自觉的攥在一起,拳头紧攥,指关节发白,指关节深深嵌入皮肉。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大D也这么能说了。
说的冠冕堂皇,说的比他林怀乐还要好听不知道多少!
传承、根基、灵魂这种词眼用起来,把叔